歐陽青氣鼓鼓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,內心非常的失落,本身好歹也是海歸留門生,混了個副科級的教務主任,固然父親因為貪汙瀆職進了監獄,但家道也算不錯,大好的未婚女青年,莫非就冇資格跟你秦風談愛情嗎?退一步說,我當你的戀人都不敷資格嗎?你秦風還離過婚呢,牛甚麼牛。
秦風走疇昔在歐陽青身邊坐下,扶著歐陽青的身材,讓歐陽青背對著他,伸脫手掌用內力在脖子上輕揉了幾下,一股暖和的內力通過掌心通報進歐陽青的脖頸,受傷的部位獲得滋養緩和解,疼痛感漸漸消逝了。
這一夜,歐陽青留了下來,一夜未歸。早晨她像個慾壑難填的母獸,把秦風折騰得夠嗆,一次次討取,一次次哀歎,像是個向來冇吃飽過飯的孩子,非要一次吃個夠,哪怕吃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