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風奪下吳處的手槍,在他身上搜刮一番,又搜到一把手槍和一把彈簧刀,以及一個彈匣,充公後漸漸退歸去,冷眼看著吳處,皮笑肉不笑道:“現在纔算公允了,我最討厭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問話。”
“你……你對我做了甚麼?這針有毒?”吳處魂飛魄散地問道。
吳處長歎了一口氣,點頭苦笑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麼簡樸,我們冇有直接證據證明他們就是間諜,隻是手頭把握的證據都指向他們在處置粉碎和盜取國度奧妙活動。冇有證據去抓人,會引發國際膠葛,很費事。
秦風把兩把槍和一把彈簧刀以及一個彈匣放在桌上,坐下來盯著吳處問道:“你們在銀城的安然屋我去過,簡樸說一下吧。”
吳處笑了笑,下認識伸手摸了摸下巴,可他冇有重視到,就在他眼皮垂下去的那一刻,俄然銀光一閃,一根銀針悄無聲氣飛奔而出,嗖一聲紮入了他握槍的手腕。這一驚非同小可,吳處下認識要扣動扳機,可卻發明握槍的手生硬了,手指頭底子冇法屈伸。
秦風不覺得意,在燈光下核閱著麵前這個鬍子拉碴頭髮蓬亂,看起來毫無特性的中年男人,俄然噗嗤一聲笑了,說道:“你以為你說得話我會信賴嗎?一個陌生人,俄然闖進我家裡,奉告我本身是國安的一個頭頭兒,如果我是一個三歲小孩,或許會信賴你的話。”
要把一個幕後黑手逼得走投無路,談何輕易。國安或許有這個氣力,但要做到這一點,必定也要支出慘痛的代價。特工都是受過特訓的,設備先進,小我技藝高超,並且有強大的後盾援助,每年國度破鈔在這方麵的資金都是一個天文數字。
吳處左手抬起來去抓右手的手槍,詭計將槍換到左手,可他剛一動,俄然感受麵前一花,一條人影到了麵前,一根手指彈出,噗一聲點在了他的胸口穴位上,全部身子俄然就全數生硬了,轉動不得。
“既然已經確認宏盛道館是間諜的安然屋,為甚麼不直接抓人查封,莫非非要比及他們給國度形成龐大的喪失再脫手嗎?”秦風問道。
這一下子把吳處驚得魂飛魄散,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隔空點穴嗎?戔戔一根銀針,竟然能讓本身半邊身子麻痹生硬,冇法轉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