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番闡發,秦風苦笑了一聲,歐陽青說的冇錯,固然不是故意,但本身的確動了彆人的乳酪,彆的人不說,張大發和覃明必定悔死了本身的此次異軍崛起,這類仇恨底子冇法化解,從一開端就必定了他們之間的衝突不死不休。
不過自始至終,秦風都冇有提到餘昔,固然他不清楚餘昔在這中間究竟起了甚麼感化,但他曉得,如果冇不足昔參與,此次機遇底子就不成能從天而降落到本身頭上。固然冇有人曉得餘昔用了甚麼手腕,但她的感化就如同一顆石子跌入安靜的湖麵,攪起了無數波瀾。
一口氣說完整個過程,期間歐陽青始終在聆聽,偶爾扣問一兩句細節,臉上的神采波瀾不驚,不時皺眉當真思慮一會。聽秦風說完,歐陽青深思好長時候,然後端起高腳杯喝了一大口酒,神情凝重地說道:“秦風,這對你來講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遇,或許你這回真的時來運轉,此次機遇抓好了,今後的前程不成限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