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杯酒下肚,李紅的母親也忍不住了,問道:“小秦啊,你本年多大了?”

李紅不樂意了,把飯碗往桌子上一扔,滿臉不悅地說道:“媽,你這是乾甚麼?甚麼叫二手貨,說話如何這麼刺耳,你要實在不會說話,就彆說話。真是的,每次你都跟政審似的,當本身是政委呀。”

李紅的母親和老李頭對視一眼,輕聲嘀咕了一聲:“比紅紅還小一歲,這屬相不太合呀。哦,你事情也好幾年了吧,在銀城買了屋子冇有?有車嗎?”

秦風答道:“還好吧,嗨,都是平常事情,冇甚麼特彆的事情。”

並且秦風之前也當過西席,做到了副校長,算是同業,有知識有文明,知書達理,出於愛屋及烏的心機,老李頭是挑不出甚麼弊端。

“媽,我返來了。”李紅甜甜地喊了一嗓子。

李紅取出鑰匙剛翻開門,就看到老李頭呈現在門口。他早就等得不耐煩了,聽到腳步正籌辦開門迎客,看到秦風和李紅呈現在門口,老臉上擠出慈愛的笑容,說道:“呀,小秦來了啊,快出去坐。”

秦風跟老李頭喝了兩杯酒,飯菜是一口吃不下去了,坐了一會就起家告彆了,老李頭挽留也冇用,果斷走了。李紅一看秦風要走,就曉得這回美意美意請到家裡用飯,成果讓她媽這個政審乾部給激憤了,嘴上冇說甚麼,內心估計早就炸毛了,趕緊追出去送秦風。

“我是瘋了,被你這敗家娘們氣瘋了。你這張嘴真是欠抽曉得嗎,人家到家裡來做客,本來高歡暢興的,你查戶口嗎?說話還那麼不入耳,你用心是想氣死我啊。”老李頭眼睛猩紅吼怒道。

估計是提早做過李紅母親的思惟事情,明天較著收斂了很多,態度也客氣,人也就顯得熱忱了很多,讓秦風內心的擔憂略微和緩了一些。

秦風實話實說道:“我仳離的時候給前妻了,我本身淨身削髮。”

“啊,你離過婚啊,這麼說是個二手貨,這……”李紅的母親大驚小怪起來,難以置信地看著秦風。這一點李紅從冇給她爸媽提起過,也冇需求,本身跟人家八字冇一撇呢,說這些乾甚麼。

“用飯用飯,不會說話就彆說了。”老李頭給秦風的杯子裡斟酒,端起酒杯說道:“小秦,你彆理她,這老孃們就是嘴碎,實在心眼很好的,我們喝酒。”

老李頭也拿眼睛挖本身的老闆,這老孃們真是的,每次跟人說話都能讓人暴走,為這張嘴不曉得獲咎了多少人。本身大小都混到副校長了,還讓她嘮叨了一輩子冇出息,本身不咋的,心氣還高得令人無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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