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舒顏一出去,秦風內心輕鬆了很多,脫掉防爆靴,把身上已經又臟又臭的作戰服脫下來,用塑料袋裝了起來,這套衣服上沾滿了血跡不說,另有很多細菌,必須用消毒液洗濯潔淨才氣再穿。
年舒顏很豪宕地說道:“我在房間聽會音樂,你洗你的,我們互不影響。需求甚麼我隨時拿給你,冇事的,不消太拘束。”
秦風如何能夠不拘束,一個大男人在女人內室裡沐浴,兩小我在一個房間裡半天不出去,人家父母就在樓下待著,如何能未幾想。
“嘻嘻,你還害臊啊,該看的我都看完了,有甚麼好害臊的,我又不是冇見過。”年舒顏笑嘻嘻地說道。
鐵蛋憨憨地摸了摸腦袋,難為情地說道:“阿姨,這……不太好吧,我們還是回家了再說吧,這……不太便利。”
剛籌辦拎著塑料袋下樓時,年舒顏俄然從背後一把抱住秦風,臉貼在秦風後背上,呢喃道:“風哥,你就這麼走了嗎?”
秦風又羞又氣,憤怒地說道:“你跑上來乾嗎,你爸媽還在樓下呢,被他看到了你爸的大嘴巴又來了,我可不想再捱打。”
秦風看了一眼擱在衣架上的毛巾和衣服,說道:“行了,我本身來,你快出去吧。”
“冇事吧,你們也去吧,彆想那麼多,我們從戎的冇那麼多講究。”年鎮北也表態了,內心卻在暗罵本身家兩個娘們胳膊肘往外拐,一點都不跟這小子見外,大師閨秀,如何著也要矜持點不是。
秦風指了指衣架上的毛巾,紅著臉說道:“把毛巾給我,你再不出去我可就喊人了。”
“走吧,上去啊。洗個澡有甚麼所謂,你們交戰疆場出世入死,已經好長時候冇沐浴換衣服了吧,看著我都心疼。洗完澡換身潔淨衣服,好好歇息一下,儘快規複規複體力。”年舒顏毫不見外,拉著秦風的手上樓。
“風哥,你出來洗吧,有甚麼需求的固然叫我。”年舒顏說道,看著秦風的眼神儘是柔情。
“你還是下樓吧,你在這裡我很彆扭,彆讓你爸媽曲解了。”秦風不由分辯,把年舒顏給推了出去,並順手關上了房門。
秦風問道:“幾點了?我睡了很長時候嗎?”
秦長生急著歸去見本身媳婦,以是不肯意在省會都逗留,洗完澡一向在樓劣等,但是左等右等不見秦風下來,早就焦急不耐煩了。
“偏不出去,就要看看你的身材,查抄查抄有冇有掉甚麼零件,嘻嘻。”年舒顏厚著臉皮笑嘻嘻地說道,倒把秦風一個大男人搞得不會了,手足無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