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戴上?哪有這麼大人還戴個長命鎖的?”楚天齊不解。
“哦,那就好。千萬彆丟了,實在不可就戴在身上。”楚玉良叮嚀著。
在放假期間,姚誌成每天都給楚天齊打一個電話,彙報單位環境。實在也冇甚麼詳細內容,就是奉告主任單位統統普通,讓主任放心休假。
姚誌成又從煙盒裡拿出一支捲菸點上,吸了一口說道:“主任,明天偶然候嗎?我安排一頓。”
時候已經不早,但父親談興很濃,而楚天齊卻有些含混了。這幾日每天兩頓大酒,整天都是暈暈乎乎的,楚天齊嚴峻缺覺。今晚是喝的起碼的一次,當然不是柳大年要照顧楚主任,而是柳大年也是每天喝酒,戰役力也大大減弱了。
“老姚,過年好。”楚天齊揮揮手,並把一支菸扔了疇昔,“來,抽支好煙,這還是年前在帶領那打的秋風。”
姚誌成走出了屋子。
固然父親說是“隨便說說”,楚天齊卻激烈預感到,恐怕不是“隨便”那麼簡樸。
不過提及來,姚誌成的提示也很及時。春節前,任芳芳提出休病假,想要撂挑子,以退為進拿本身一把,同時遁藏審計。本身恰好將計就計,順勢安排上徐副縣長的人,也相稱於臨時把財務權從王文祥一方拿了出來。
那次反擊戰打算中,最致命的就是對徐敏霞的依靠。如果當時徐敏霞再晚來一會兒,如果徐敏霞臨時變卦,那本身想“借東風”就落空了,辛辛苦苦策劃的計劃就要流*產,本身的反擊也就失利了。如果真那樣的話,要想再找到機遇就更難了,尤當時候更是好端端被華侈了。
……
可轉眼已經休假結束,任芳芳也有了普通上崗來由。但現在不管如何,不能讓任芳芳再當財務股長,不能再讓王文祥實際節製財務大權。在放假期間,楚天齊也想過這個題目,但當時也冇有細想,總覺的上班今後再想不遲,但現在看來已經迫在眉睫了。
平時話不太多的父親,這些天能說了好多。不知是表情大好,還是想說的太多,老是在躺下今後,還要說上好些話,叮嚀一些事情。明天也不例外,爺倆一躺下,剛關掉電燈,父親就開端叮囑起來。
“改天?這幾天在家裡就喝殘了。到時候看環境吧。”楚天齊再次婉拒。
雖說要求是正月初七正式上班,但常凡人們要過完正月十五纔算進入事情狀況。從初七開端的這一週,普通是白日在單位談天、神侃,中午和早晨都是相互宴客吃喝。特彆好多人更是趁著帶領不在單位,白日也是點一卯就走,這還是指的縣城裡的單位。如果在州裡的話,從初七到十七直接就不上班,隻不過值班的要多上兩三小我,恰好能夠湊足一桌打麻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