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是破了,但架子還端著,這一局也還冇結束,嚴寧再次晃解纜形,整小我跑到淩震的右邊,藉助身形的轉動,使出了太極拳中打法最為剛猛的“撇身捶”,用左肩用力一頂淩震的右肩。實在以嚴寧的氣力,就是頂上了,最多也不過是讓淩震後退個幾步,要說捶勁橫發,撞得淩震直吐血,那是一點能夠也冇有。嚴寧冇下過那麼大工夫,底子不成能獲得那麼大的結果。
老汪頭將手中的手術刀往托盤裡一扔,左手再次抓起嚴寧的胳膊,右手平伸,用繃直小臂在嚴寧的肩膀瘀血處來回的揉來揉去。這一下,嚴寧感到老汪頭的小臂處彷彿帶了電一樣,每一次搓揉,都刺激得皮膚和肌肉中的神經一跳一跳,垂垂的,濕漉漉的汗液和紫玄色的瘀血從十字傷口中流滴下來,那紫玄色的腫塊瘀血竟然漸突變得淡了下去,而嚴寧的半條胳膊彷彿從水內裡撈出來的,濕淋淋滿是老汪頭胳膊上帶出來的汗液。
“老班長,嚴鎮長,隊裡冇甚麼好接待的,薄酒素菜,兩位多擔待。”王進勇一臉慚愧的抄起酒瓶子,把嚴寧和老汪頭麵前的空碗倒的滿滿的,邊倒邊向嚴寧解釋著。
嚴寧怕喝多了誤事,有一口冇一口的有嘴抿著,老汪頭卻不管不顧,彷彿又找到曾經在軍隊的熱血豪情,跟著淩震和王進勇一口一口的撞起來冇完。固然冇甚麼好吃的,但嚴寧還是比較喜好虎帳這類熱烈的氛圍,以是這酒喝起來倒也歡暢。
嚴寧退了局子,疼的呲牙咧嘴,老汪頭倉猝向前,讓嚴寧彎下腰背,直接把嚴寧身上的毛衣、內衣扯了下來,再一看,嚴寧肩膀下的肌肉痛紅一片,紅中帶紫,瘀血積在了一起。嚴寧看了一眼肩膀的瘀血,悄悄光榮,這淩震真的不愧是見過血的真兵士,還好躲的快,要不然這膀子怕是得廢了。
作為曾經的特種兵,淩震上過疆場,手中也沾過仇敵的血,靠的除了軍事素養以外,更多的倚仗是一身的開門八極拳,這但是自小徒弟手把手教出來的硬工夫,也是淩震一身高傲的地點,冇想到,明天連使五六招,招招用了儘力,竟然連個小白臉鎮長都拿不下,真要如許的話,本身另有甚麼臉再去當特種兵,有甚麼臉歸去見徒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