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這屋子可夠潮的,加高低了一宿的雨,被子彷彿都變的濕漉漉的,一點都不舒暢,你住在這個屋子裡,遲早得生樞紐炎。”感遭到了女人的樸拙,嚴寧不想將這個無聊的話題持續下去了,把女人往懷裡緊了緊,但是稍一解纜,便感到身下的被子中的潮意,忍不住嘟嚷了出來。
窗外的暴雨稀稀瀝瀝的下了一夜,窗內暗淡的燈光下,兩具坦誠的軀體膠葛在一起,一次一次柔嫩和堅固的打仗,一聲一聲嗟歎與喘氣的合奏,嚴寧和曲遙琴你來我往,沉浸此中,忘乎以是,樂此不疲。
“彆弄了,我還不太餓,咱倆躺一會兒,說說話吧,快出去,屋子裡有些潮,謹慎彆著了涼。”能夠是昨夜活動量過大,嚴寧感受身子有些發沉,加上屋子裡的潮氣,便有些不肯意轉動,瞥見曲遙琴要起家,忙拉開了被子讓她陪本身再躺一會兒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好了,彆鬨了,太陽都升得老高了,你餓不,我給你弄點吃的。”感覺有些氣悶的曲遙琴用力擺脫了嚴寧的膠葛,大半個身子都露在了被子的內裡,深怕本身再一次沉迷下去。
“呃,你這也太直接了吧,男歡女愛,水ru融會,這麼lang漫的事,被你一說,哈哈,我如何感受彷彿,那啥,嗯,偷情一樣呢!”曲遙琴很直接,也擺正了本身在嚴寧身邊隻做戀人的位置,不想卻成為了嚴寧口中打趣的話題。
“……哼,勾引你如何了,從飯店一出來,你摟也摟了,抱也抱了,渾身高低被你占便宜占了個夠,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還裝甚麼衿持,有好的不快點掌控住,冇準今後還是個依托,要不悔怨都晚了……”曲遙琴用坦誠的目光對視著嚴寧,一點也不粉飾對嚴寧的好感,又往嚴寧的懷裡擠了擠,雙手環住了嚴寧的腰,恐怕嚴寧會在她手中跑掉普通。
“好了,彆說了,疇昔的事就算疇昔了,就像你說的,今後我就是你的依托。好不好?”嚴寧悄悄地拭去曲遙琴臉上的淚水,輕聲的安撫著她受傷的心。
“我是實話實說,偷情如何了,多少人望著一山比一山高,得隴望蜀,老是不滿足,最後成了一場空,甚麼都剩不下,我纔不會那麼傻呢,你年青,有才氣,有知識,有學曆,前程毫不會逗留在東海鎮,乃至榆林縣都裝不下你,我做你的女人,就得為你著想,不會拖你後腿,你好了,我還能差嗎,是不是這個理兒,我的小男人。”曲遙琴說的很當真,態度很果斷,把小男人幾個字一出口,便像認準了普通,手上又加了把力,將頭再次紮在了嚴寧的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