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!以李海東的大嘴巴,估計是說出去了。陸一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,實在想扇他兩嘴巴子,站起來指了指又啞忍下來道:“海東啊,我不是和你說過嘛,任何人問起都不準說我們的乾係,你……唉!這不是給我找費事嘛!”
“啊?”李海東難以置信,道:“哥,到底產生甚麼事情了?煤礦的效益越來越好,光上半年的利潤都有上千萬,如何好好的要脫手呢?”
從東成煤礦出來,陸一偉就接到牛福勇的電話。
陸一偉俄然生機了,拍著桌子道:“彆和我說模棱兩可的話,到底有冇有?”
陸一偉坐下呷了口茶,有些焦急上火地點上煙,道:“我明天來另有一件事要說。我問你,現在有冇有人要買煤礦?”
陸一偉不想過量解釋,道:“你按我說得做就行。但有一點,此事要做得滴水不漏,即便將來有人問起,煤礦是你李海東的,和我毫無乾係,明白嗎?”
“打了,冇接通。”
牛福勇撓頭道:“去東州生長我冇有那設法,不過我能夠給你先容小我,代價絕對以最高價脫手,都是鐵桿哥們,這你大可放心。”
“哦。”李海東從速取脫手機看,罵道:“你看看我這……喝多了,不美意義啊。要不出去一起喝點啤酒?”
看到陸一偉如此活力,李海東有些驚駭,道:“他們剛來時問了我們倆的乾係,我就說是同親,好哥們。厥後喝了酒,說冇說……我有些不清楚。”
陸一偉咬著牙閉上眼睛,內心難以平複。他如何能捨得呢?這個煤礦如同本身的孩子一樣,看著他一每天長大,雖冇有親手帶過,但也是親骨肉啊。轉眼間要骨肉分離,換做誰,誰都一萬個捨不得。
李海東猜疑隧道:“有啊,多了去了,煤炭市場行情這麼好,誰都想乘機大賺一筆。就剛纔阿誰亮子,他也想買煤礦。”
“就他?”陸一偉不信賴隧道:“以他的才氣能買得起煤礦?”
“你找誰?”陸一偉正想著,從屋裡走出來一個男人,差點撞到一起。
陸一偉俄然想起彆的一件事,道:“福勇,我的煤礦現在要脫手,你有冇故意機?”
“那你奉告我和東成煤礦之間的乾係了?”陸一偉愈發嚴峻,傷害行未到臨。
“不不,這不過是捎帶的。”牛福勇道:“陸哥,你還記得我們前次在都城見到的阿誰金鵬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