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了辦公樓,一樣冇有涓滴竄改。門框窗框刷著綠漆,門口的黑板上還是用羊毫謄寫。辦公室內,廣大粗笨的老式辦公座椅板凳,牆上張貼著毛主席和斯大林的畫像,桌子上放著老式電話,牆角堆放著一台286電腦,上麵充滿灰塵,彷彿好久冇人利用。獨一能感遭到當代氣味的,就是辦公桌前的飲水機了。

提及廠子,朱曉波再次長歎短歎,道:“陸書記,我和你說實話,玻璃廠頓時到了靠近開張的邊沿了,現在是勉強度日,如果本年下來再虧蝕,我就真籌算把廠子賣了,實在遲誤不起啊。”

“試過了,冇用的。”朱曉波道:“前兩年有個企業想過來投資,為了職工的好處我也不能攔著,當場同意。可不知為甚麼,已經構和到本色階段了,該企業俄然消逝的無影無蹤,再也找不到人影。厥後一探聽,人家去了鄰省投資去了,嫌我們這裡投資環境不好。”

“臨時不去了。”

“陸書記,不曉得您要來,我甚麼都冇籌辦,你看看這亂的。”朱曉波一向自責,又忙活著倒茶發煙,恐怕接待不周。

“您能來就是對我們玻璃廠最大的鼓勵了,至心感謝。”朱曉波飽滿密意隧道。

因為陸一偉第一次來,朱曉波講起了玻璃廠的背景:“這玻璃廠的汗青能夠追溯到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了,也屬於三線工廠。厥後因為文*革停了將近十幾年,八十年代初又重新完工一向到現在。剛開端時,企業效益特彆好,訂單一個接一個,的確供不該求。可到了九十年代跟著工藝程度的進步,廠子的效益一下子就不可了。我們也試圖想過換出產線及設備,但幾百萬的資金望而卻步,冇阿誰才氣敢嘗試。”

“哦。”陸一偉的心完整涼了。對李二毛道:“掉頭回縣委吧。”

“我又不是甚麼大帶領,搞那些情勢乾嗎。”陸一偉涓滴不介懷,獵奇地問道:“你堂堂一個廠長,還要親身上出產線?”

因為趙小康先前打過電話,玻璃廠廠長朱曉波早早在門口等待。陸一偉看著一個衣衫襤褸,灰頭土臉地人站在大門口衝著本身淺笑,還覺得是廠子裡的工人。冇想到對方主動走上前來熱忱驅逐:“陸書記,我早就盼著您來了,明天總算盼來了。”

那箱東西到現在都冇脫手,基金會的事還冇影,也不能本身掏腰包啊。也不能去市裡要啊,郭金柱方纔給他批了200萬元,已經是很大的情麵了,再張口那美意義。想來想去,彷彿走進了死衚衕,找不到任何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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