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國強也豁出去了,連話都冇說,端起酒喝了。

“好,好!”賀建鼓掌道:“高縣長公然好酒量,佩服!”

不一會兒,一碗麪端上來。劉翠蘭道:“對了,忘了和你說了,大夫說了,錦鵬明天便能夠出院,你想過冇有,該如何安排,總不至於讓他回我們家吧。”

高博文為其倒好茶,端了過來,堆著笑容解釋道:“今晚本來駐京辦主任許萬年也要過來,這不肖書記去了都城了,倉猝趕歸去了,還但願賀徒弟不要見怪。”

“那就一起走啊。”

“一偉,我曉得你心腸仁慈,可我們已經夠仁至義儘了。這前前後後你給他花了不下五六萬了吧,可他呢,一句感激的話也冇有!彆的,他住院這麼長時候了,他家人來看過嗎?他阿誰親姐姐來看過嗎?麵對如許的一家子,你有何抹不開麵子?錢的事就不提了,就當援助他們了。但他絕對不能留著我們家了。”劉翠蘭苦口婆心腸道。

魏國強落座,杜佳明也上來了。他比較靈巧,乘早用碗。

不管是真是假,高博文怎能真讓賀建喝。趕緊製止道:“算了算了,既然一偉身材不適,那就少喝點,我乾了。”說完,又一碗酒下肚。如果第一碗酒是燒刀子,那這第二碗的確穿透五臟六腑,翻江倒海,差點冇湧出來。

“去那邊和這邊有甚麼辨彆?”

無法,陸一偉隻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。

魏國強見躲不疇昔了,硬著頭皮端起酒一乾而盡。賀建也冇有耍把戲,端起來喝了。

“我纔不去咧!”劉翠蘭道:“有那工夫我還不如在家裡坐著看看電視,做做家務活。人家王姨每天帶著孫子去遛彎,我……哎!算了,不說了。你用飯了冇?媽給你做去。”說完,佝僂著身材進了廚房。

高博文這是上了賊船,想下下不來。他冇想到“這條狗”的確是瘋狗,直悔怨明天請他用飯。歸正如此了,他隻好端起碗。

“嗯,年紀大了,各種弊端就出來了,彆見怪啊。”

陸一偉嘲笑,道:“他有甚麼驚駭的。”

西江紅酒性烈,喝到肚子裡如同燒刀子普通,何況是空肚喝,高博文刹時就感覺天旋地轉,而賀建就像冇事人似的,其酒量公然非同普通。其彆人看了,內心直犯嘀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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