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說不要緊,李海東立馬來了脾氣,梗著脖子道:“老潘,你彆當著一偉的麵一套,和我又是一套。你說說,財務的事我說了算嗎?管帳是你找的,這個月你陸連續續拿走了幾十萬,乾了甚麼,你和我說了冇有,顛末我同意了冇有?”
“行!”陸一偉點頭道:“這事你不消管了,我來辦。事情辦成後給你打電話,直接疇昔辦就成。另有甚麼事?”
潘成軍接著道:“另有,咱就是個小煤礦,完整冇需求請甚麼秘書。可他倒好,不曉得從哪弄來個年青小女人,一個月開2000元,礦工們累死累活一個月也就掙這麼多,能冇定見嘛。可我不知該和你如何說,說了你必定要說道他,他必定會覺得是我說的,一來二去,兩人今後就冇法展開事情了。以是,這事你曉得就行,最好不要說他。”
李海東彆著脾氣,一臉不快摔門拜彆了。
李海東點頭晃腦,內心不平氣隧道:“好吧,歸正我在礦上甚麼事都做不了主,老潘說甚麼就甚麼吧。”
至於降服,要麼就是通過各種乾係打壓,要麼就是以惡製惡,看誰短長。但這兩種正如潘成軍所說,隻能處理短期內衝突,時候長了人家從背後捅你一刀,保準你吃不消。
陸一偉曉之以情,動之以理,讓潘成軍非常打動。長歎一口氣道:“一偉,熟諳你也是我的福分。是你把我從礦上弄出來,還給我找了事情;是你在我綁架後,不顧生命傷害救了我;是你不費餘力從二寶煤礦替我討回公道,現在你又攙扶我處置我喜好的職業,人都是講知己的,你對我的好,我都記在內心。以是說,有些事就是你不說,我都會經心極力辦好。海東能夠不信賴我,隻要獲得你的必定,就是受再大的苦,我都心甘甘心。”
陸一偉接太小本,看到上麵以日記的情勢記錄著:“3月12日,給國土局馬科長3000元,購物卡一張;加油100元;中午用飯25元;3月13日,給安監局李隊2000元,中午請用飯315元,買酒買菸2000元,請唱歌500元,給李隊孩子包紅包1000元,加油100元,買去痛片1元……”
聽到李海東扯謊,陸一偉倍感震驚。這才幾天工夫,這小子都敢如此乾了。
聽到這話,潘成軍臉憋得通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