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裕民此時忘了痛苦,仍在回味著她剛纔的美好身姿,卻已健忘了追逐,直到易小薇溜進書房,纔回過神來,摸著鼻子,就有些哭笑不得,惡狠狠地威脅道:“彆跑,再敢跑,抓到了看我如何清算你。”
“彆……”易小薇的聲音如水樣和順,田裕民感受本身滿身的骨骼都在刹時被變得熾熱,正心花怒放間,冷不防身下的才子猛地抬開端來,伸開檀口就向他肩頭咬去。
田裕民讓易小薇挑逗得血脈賁張,來不及細想,被淋成了落湯雞,滿身濕漉漉的,索姓把寢衣脫下來,光著身子衝了出去。
她見田裕民從浴室開門出來,就冷靜地站起家子,抱著幾件貼身衣物,低頭走進浴室,順手把門悄悄帶上,卻冇有關嚴,不一會兒,內裡就傳出嘩嘩的水聲,熱氣絲絲縷縷地從門縫裡飄出,氛圍中滿盈著沐浴露的香氣。
田裕民閃了出來,“哢嚓”一聲把門反鎖上,他拿起毛巾進了沐浴間,把身上濕漉漉的衣服一件件剝下,翻開熱水器的不鏽鋼龍頭,熱水就嘩嘩地躺下來,他舒暢地閉上雙眼,悄悄地擦洗身子。
易小薇的身子在不斷地顫栗著,滿身軟軟地靠在牆壁上,左手扶在胸前,狠惡地喘氣著,待田裕民走到身前時,她閃電般地伸出右手,按向牆壁的開關,跟著‘啪’地一聲脆響,浴室一下子又墮入暗中,隻要熱水器上的紅光在一閃一閃地,挑逗著隱晦的。
易小薇不再作聲,而是冷靜站起家子,拿起包包,回身向外走去,田裕民不緊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後,暗淡的街燈下,兩人的身影被拉得頎長,不一會兒,衣裳都已濕透,雨水從臉頰上悄悄滑落,兩人卻都毫不在乎,冇有誰發起攔上輛出租車,仍然雨中安步,行動閒適安閒。
不曉得如何回事,自從東方山返來,一夜纏綿以後,田裕民發覺易小薇總在成心偶然地躲避著本身,幾次三番去找她,都是一付愛理不睬本身的模樣,有種想拒本身於千裡以外的感受,田裕民頗是迷惑。
易小薇跑到書房裡,躲在門後,心“撲通撲通”地狂跳個不斷。
田裕民喝完咖啡,就悄悄地躺在沙發上,翹著二郎腿,呆呆地望著頭頂的吊燈,浴室裡飄出水汽正如輕煙般在燈下流蕩,變幻著各種形狀,折射出迷離的色采。
裹上一件浴袍出來的時候,田裕民看到茶幾上,早已擺上了兩杯香濃的熱咖啡,易小薇麵前放了一杯,另一杯不消說,是給田裕民給泡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