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來以後,我看到河子坐在了那根橫梁上。他指著橫梁上一塊被削開的處所說:“看這裡!”
我愣在原地,不曉得他要乾甚麼。但看他一言不發,走路生硬的模樣,我就曉得他必定被鬼迷住了。
安撫加鼓勵了一番,陳大虎鼓起勇氣跟我們朝二樓走去。那些香蠟紙錢和供品甚麼的,撒在地上也懶得管,歸正吊死鬼們也不享用。
陳大虎說,橫梁,橫梁上有人。
返來的時候,陳大虎問河子,這扁擔有甚麼用?
我用大拇指蹭了一下鼻子,臉上儘是高傲的笑容。實在這些是從我爸留下來的阿誰厚本子上看到的。
二十年的扁擔給了陳大虎,十五年的河子留著本身用。因為一旦進入那祖屋後,他們倆都是那些吊死鬼的目標。至於我嘛,有了百口喪,那些鬼也何如我不得,以是也用不著扁擔。
陳大虎嚇壞了,倉猝站起來跑到我們倆的身後,問我們這是如何回事?
是血?
說到最後,我的聲音進步了很多,因為我感覺這祖屋真是越來越邪乎了,完整超出了我跟河子之前的預感。
河子說:“你問我,我問誰去?”
我滿身冰冷,頭皮發麻著問他,你看到了幾個?
說完,河子叫我把繩套給他。
我說陰扣上有六個繩結,那應當有六隻鬼纔是,如何會才四個呢?這到底是如何回事?
這類東西在鄉村到處可見,但普通來講,扁擔能用上兩三年,五六年就已經算是長的了。要找到用了十年以上的,還真有些難度。
陳大虎有些吃驚,必定是冇想到這平常很不起眼的扁擔,竟然另有如許的感化。
扭過甚去,跟河子對了一下目光。他衝我悄悄點了一下頭,意義是他也瞥見了。
這時,天空俄然打了一個旱雷——霹雷。
我笑著跟河子說,看來這些吊死鬼也驚駭魂飛魄散。
說完,他衝著隔壁喊了起來。持續問了七八戶人家,都冇有效這麼長時候的扁擔。
找了兩個小時,最後陳大虎在一個家道比較窮的老頭兒那邊找到了。那老頭有兩根扁擔,一根用了近二十年,另有一根用了十五年。兩根扁擔質量都很好,現在他都還持續用著。
河子把扁擔遞給陳大虎,然後說:“今早晨去祖屋的時候,你把它背在身上。有它在,鬼想拖走你就冇能夠了。”
有了陳大虎出麵,陳老闆的暴躁略微收斂了一些。並且,他說已經叫我們公司派了一個精英級的員工去幫他驅邪,保他無事。以是,我們另有一早晨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