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衣女子的身邊,站著一個滿身黑衣的女子,女子的衣服,款式和紅衣女子一樣,隻是色彩分歧罷了,黑衣的後背上,揹著一把長劍,劍柄從肩膀上暴露來,鮮紅的絲質劍垂,隨風微動。
“喲,嘴巴夠會說的了,是不是小金子教你的?”紅衣女子說著,把臉轉向金塚主:“小金子,你說,這話是不是你教她的?我曉得你如何本領冇有,唯獨一張嘴好用。”
聲音聽上去明顯像個三十來歲的女子,為何看到鬼時倒是隻要十六七歲的模樣?這個幽靈,真是奇了。
聽得一身紅衣的火塚主聲音不小,木塚主也把聲音進步了一度:“火姐姐,你如何能把鬼王當作仇敵呢?他和我們冇有殺父之仇,也冇有奪妻之恨,這仇敵兩字,從何而來?”
“小木子,你終究出來了,你快說說,為如何要投敵?還希冀著大塚主罩你,你真是不要臉到家了!”一個女聲迴應木塚主說到。
“公允,很公允,不過到時把你刺傷,你可不要怪我動手狠了。”火塚主笑哈哈的大聲說到。
“白彩姑,你如何站在那邊一聲也不吭?你怕了?”水塚主把眼睛投向了白彩姑,嘴裡寒聲的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