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個頭撞南牆確到底的傢夥。”白彩姑的內心如許嘟噥了一聲,對金四如許的人,他說不清本身是愛還是恨。
看到白彩姑被氣得不輕,金塚主臉上也是一片高興:“金四,你的這個彆例,我們能夠嚐嚐,固然不必然能把這女人弄死,但起碼我們能夠把這個傢夥身上的放肆氣勢打下去!”
四個抬著肖意的女鬼,聽得金塚主這麼說,當即抬著肖意後退,然後再次把肖意的頭快速的向石壁上撞去。
“你說說看。”
眾女鬼隻看到肖意的頭向石壁上撞去時,有一股紅光閃了一下,肖意是一點事也冇有。
“把那女子壓到池子裡淹死!”金塚主氣惱的扔了手裡的西瓜錘木把,氣惱的一邊吼著一邊對著眾女鬼揮了一動手。
“打賭?打如何賭?”
又聽到“嘭”的一聲響,肖意的頭撞到石壁上去的刹時,又有一束紅光閃了一下,眾女鬼也看不出那紅光是如何東西,再看肖意時,發明肖意一點毀傷也冇有。
但白彩姑的叫喚聲,冇有人去理睬。
“嘭,咚隆!”西瓜錘打到了白彩姑的頭頂上,彈跳了一下,圓錘離開木把,飛到了一丈開外的處所,掉落在地,鼓脹的圓錘凹了出來,像一個冇有氣的皮球。
“能用的體例我都試過了,我冇有體例了。”金二憂?的說到。
“你又笑如何?”金塚主瞪了白彩姑一眼,冇有好氣的問道。
“不如到了早晨,我們把這女人抬著到一處絕壁的高處往下扔,這女人是人,人的身材很重,從絕壁上向下扔,應當會被摔死的。”金四說。
白彩姑俄然感遭到本身被情感所累了,如果剛纔本身不活力,那金塚主能夠不會采取金四的這個彆例。
中間的一個女鬼一聽,當即向前麵跑去,不久就扛出一個圓圓的東西來,遞到了金塚主的手上。
“金塚主,你這紙西瓜錘,不大健壯啊!”白彩姑又說了一句,臉上諷刺之意,寫得一清二楚。
如果說剛纔白彩姑還不曉得為甚麼會呈現如許的事,還亂猜本身身上的某樣東西起了感化,那現在的白彩姑內心卻已經明白,這是本身的元神在護著本身,但元神是如何護著本身的,白彩姑不曉得。
說完,金塚主當即舉起手裡的西瓜錘,向白彩姑的頭上打來。
金塚主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了,她走過來,摸了一下肖意的頭頂。
白彩姑不出聲了,誰曉得再說話這個金四會不會再出如何狠招來對於白彩姑和肖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