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將剛纔的事情大抵跟二狗說了出來,隨後將瓶子裡僅剩下的幾滴黑狗血滴在窗台上。
冇想到二狗的一句話竟然將她刺激成如許,看來這個女鬼要麼怨氣極深,要麼就是自負心很強。
女鬼彷彿想到了甚麼痛苦的事情,用力的捂著脖子上的傷口,不斷的搖著頭。
看來隻要從窗戶跳了,但是一樓的窗戶都有防盜窗,要跳窗戶隻能從二樓走。
我手裡捏緊驅煞符和黑狗血,既然這東西對張孀婦有效,她們都屬於厲鬼,對於這女生就必然也有效。
二狗拉著我推開了麵前的一個寢室,我們直接跑到了陽台上。
我看著身後的兩個鬼還冇追上來,加上樓道俄然變得溫馨起來,必定有題目。
並且二狗捂著嘴和鼻子的行動特彆嬌滴,就像是個女人。
而那女鬼還堵在樓梯口的位置,我們要想上二樓隻能從另一個樓梯口走。
但是我一腳下去,感受全部大腿都在發麻,玻璃門竟然一點事情也冇有,這質量也太好了吧。
二狗一邊跑一邊問道“剛纔你有冇有把附我身的阿誰厲鬼弄死?”
但我還是有信心能處理她的,隻是難度有點大,要將手裡的這瓶黑狗血全都灌入女鬼的嘴裡才氣夠。
這紅繩也是徐長卿用道法加持過的,能力很大,加上女鬼現在附在二狗身上,很輕易便將她禮服。
我已經想好了,歸正這麼逃出去也不是體例,本來我們此次來的目標就是超度了這女鬼,但是因為張孀婦這些鬼的俄然呈現,攪亂了我的打算。
我從速奉告二狗捂住鼻子和嘴,將他拉到一側的牆根處。
不等我答覆,一聲氣憤的吼怒就給了他答案,在樓梯口的拐角處,紅衣女鬼儘是焦黑,身上那抹血紅色變成了炭黑,像是這類被燒死的厲鬼,怨氣明顯更大了。
我看著張孀婦血肉恍惚的身材從樓梯上走下來,說不出內心是甚麼感受。
二狗如法炮製的踹了幾腳,也是冇踹出一條裂縫來。
不過從她腳下衰弱的跡象來看,我曉得這個紅衣女鬼已經被剛纔的黑狗血弄得差未幾了,現在隻要嗓子裡一口怨毒的氣在支撐著,屬於強弩之末。
好不輕易,她走疇昔了,我鬆了一口氣,籌辦退回另一邊的樓梯,就在這時,樓道那邊也響起了腳步聲。
我也顧不上多想,同二狗朝另一側樓梯口跑去。
我現在擔憂的是從一開端就消逝的張孀婦,黑狗血已經冇有了,隻要幾張驅煞符,必定是不能對於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