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朋友好，對好人凶，這冇有甚麼不好呀。”吳海霞說。
在房門外偷聽的歐陽玉玲聽了一會，就跑回她們的房間去，大驚小怪地說：“完了，完了，羅子良在大開殺戒了。”
“你乾嗎打我？我們是一夥的好不好？”康嶽斌常常出入各種文娛場合，天然是熟諳這位蘇家大少的。
從歐陽淩菲嘴裡得知羅子良身份的這位蘇自勇冇有了高傲感，不敢再耍威風，接煙的時候，雙手接著，還不斷說感謝。
“蘇總不是我們公安職員，如何叫刑訊逼供呢？”羅子良笑笑，“蘇總，我看你的本領也不咋的，竟然還被康主任威脅，這事如果傳出去，你的臉不是丟大了麼？”
“那你們的提成如何結算？”羅子良壓住火氣問。
“早乾嗎去了？好話你不聽，非要被揍一頓才說，真是犯賤。說吧。”羅子良對蘇自勇和阿誰大堂經理揮了揮手，讓他們不要打了。
“不要問我如何曉得，現在是我問你，你如勇敢膽坦白一丁半點，結果你本身想。”羅子良峻厲地說。
“利康公司在我們病院隻發賣一種藥，康耐達，這是一種抗癌症的藥。他們的停業員給我們的提成是百分之三十。哦，就是藥品賣給病人代價的百分之三十。”康嶽斌不曉得警方體味了多少，怕再捱揍，隻好一五一十都講了。
“你聽到甚麼了？”歐陽淩菲倉猝問。
“我們？這個百分之三十的好處，另有誰拿？”羅子良眼睛裡冒出了寒光，怪不得很多人看不起病呢，都是這些蛀蟲推高了藥價。
“那意義是說，這家公司已經是你們病院的老客戶了，是吧？”羅子良又問。
賣力做記錄的秘書孟恩龍聽到這些稱呼，頭都大了。
“我說甚麼呀？”康嶽斌哭喪著臉說。
坐在一張椅子上的康嶽斌望著捲菸吞了口水，艱钜地說：“我不就是玩個女人麼？也冇有甚麼要說的。我隻想說，這類事情太普通了，兩位警官不要上綱上線。”
“是。我們第一群眾病院平常耗材都是這個益佳公司供應的，像注射器、注射針、真空采血管、輸液針、吸氧管、導尿管、胃管、引流器、引流瓶、插管、吸痰管、繃帶、紗布、棉球、棉花、手術衣、手套、膠帶、橡皮膏、試劑盒、試管，各種需求插在人身上的儀器等等。”康嶽斌認當真真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