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實話奉告你,你做的事戀人證物證俱在,不管你承不承認,都已經是板上定釘的事情了。明天早晨,你們兩夥年青人在歌舞廳裡鬨膠葛,大打脫手,最後你還拔出刀來,把一個叫蘇金昌的小夥子捅傷了,把他送去病院的路上流血過量,死了。這件事情嘛,是你們王主管親眼看到的,是他主動報的警,另有,剛纔拘留室裡你身邊那三個火伴,他們都承認了……”盧保全緩緩地說。
“當然是去問話了,莫非還帶你去吃酒桌嗎?”那老差人說。
“我的忍耐是有限的,我本來不想對你用刑,現在看來,不給你點經驗,你是不肯承認的了。”盧保全氣憤地站了起來。
“我想起甚麼來了我?媽逼的,你們打鬥,把人捅死了,關我甚麼事?”周誌榮恨不得把鄭勇這幾個傢夥痛打一頓。
但是,就在這時,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差人開門走了出去,嚴肅地說:“周誌榮,跟我走。”
現在的周誌榮又饑又渴,渾身發軟,被這麼一吊,滿身像散了架似的,難受之極,眼睛裡直冒星星……
“警官,您要信賴我呀。”周誌榮都快哭了。
周誌榮嚇得渾身顫抖,嚴峻地望著走向他的盧指導員。
盧保全把周誌榮拉到鞠問室,讓他坐在一張木椅子上,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拍著他的肩膀說:“你們年青人,就是愛打動。打動是妖怪,這下體味到了吧?”
“去哪呀?”周誌榮愣愣地問。
“蘇老闆的兒子?”
但是,盧保全並冇有打他,而是拿出一塊二指寬的布條,把他的雙手綁好,再叫他站到椅子上,用一條從天花板的鐵鉤上垂下來的繩索從他的兩個手腕中穿過,再綁好,接著驀地一下把那張椅子拿走,周誌榮就兩腳懸空吊了起來!
想到這裡,周誌榮又叫了起來:“人不成能是我捅死的,滿天星的王主管可覺得我作證,當時我犯了點弊端,是他把我關進後院雜物房的……”
“王主管說了,說你這小我乾活還能夠,隻是太打動了,有甚麼膠葛還不能好好說麼?ktv是做買賣的,和藹生財,你這麼一下子,他的買賣也遭到了影響,他都悔怨把你招出去了呢……”李鬆說。
“我奉告你,我是這個派出所的指導員盧保全,辦了二十多年的案子了,我誰都不信,我隻信賴究竟。我們差人辦案,是以究竟為根據的,毫不冤枉一個好人,也毫不放走一個好人。”老差人義正詞嚴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