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找來由吧？”竇文娟抓住他的手，死勁掐了一下。
“為甚麼不讓我去？”羅子良轉過甚問。
“他們也問你要過錢嗎？”羅子良又問。
“你能做得了竇老闆的主？”那青年問。
“主顧就是上帝，冇傳聞過嗎？你們是如何做買賣的，一點辦事認識都冇有，是誰在胡說八道？”羅子良歎了口氣。
“這裡也有地痞呀？我覺得都是海清河晏一片詳和氣象呢，我倒要見地見地，外洋的地痞和海內的地痞有甚麼分歧……”羅子良俄然很感興趣。
“你呀你。”竇文娟曉得他的心機，就不再勸，大不了花一筆錢擺平。
“嗬嗬，我不懂企業運作，真讓我來做，用不了多久，你這公司再大，也被我折騰光的……”羅子良摸了摸鼻子。
“上帝？你如果再胡說八道，我就償你一顆花生米吃，你就真的去見上帝了。”那青年的眉頭皺了起來。
羅子良淡淡地說：“上帝。”
“那我去見地見地。”羅子良淡淡地說。
“就是他。”先前那青年指著羅子良說。
“這裡不像海內，他們有槍呢，持槍是合法的。”竇文娟一臉擔憂。
“問過很多次了，害得我都不敢出門了。”竇文娟說。
“不給又如何樣？”羅子良問。
竇文娟的董事長辦公室內裡是有歇息室的，羅子良跑到內裡睡了一覺。等他醒來，竇文娟也已經放工了。兩人一起走出公司，到內裡去吃晚餐。
為了讓羅子良吃好一點，竇文娟特地地選了家中餐館。
“你就是那甚麼江哥？”羅子良皺著眉反問。
竇文娟不得已，也隻好跟上他。
“這家歌舞廳就是一些地痞開的，凶得很，我們還是不要去招惹他們吧。”竇文娟拉了拉他的衣袖。
“他們都是華人！”竇文娟說。
歌舞廳的門口站著兩個青年，他們都穿戴褂子，兩隻手臂上都繡上了刺青，龍飛鳳舞……一句話，就是奉告人們，他們是混的，彆招惹。
羅子良對阿誰青年說：“你們阿誰甚麼江哥，不會到這裡來嗎？”
羅子良和竇文娟走出來，找了個位置坐下，隨便地要了杯飲料，然後旁觀著台上的美女們跳舞。
“你……我是來請竇老闆去見我們江哥的，彆讓我難堪。”那青年壓住了肝火。
“你在用心激憤他？”竇文娟睜著一雙吵嘴清楚的大眼睛問。
羅子良被掐得十咧嘴，看到火線有一個歌舞廳，忙說：“快看，那家歌舞廳告白挺有創意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