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第一手質料,第二天早上,龔怡蕾趁蔡小琴去四周菜場買菜的工夫,把楊寶山約了出來。兩人在街上的一家跑堂喝茶。
蔡小琴神采潮紅,星眼微閉,嘴唇悄悄伸開,吸著氣,像六月天吃麻辣火鍋一樣,痛並歡愉著……
當下楊寶山就笑道:“怡蕾呀,我們闊彆故鄉,在此人生地不熟的處所,就是親人了,有甚麼東西不能在家裡看的呢,非要跑到內裡來?”
而蔡小琴剛四十歲,是女人的黃金春秋,屬於狼虎之年。她從楊寶山那邊得不到滿足,內心常常如貓爪普通。並且每小我都有獵奇內心,來到異國他鄉,總想嚐鮮,包養個黑小哥就不敷為奇了。
不等小男孩洗完澡,龔怡蕾就來到蔡小琴住的房間內裡,找了好久,才發明有一條小裂縫看得出來,就用眼睛靠近去一瞧。
龔怡蕾就跟在她的前麵。
龔怡蕾是個聰明人,曉得兩人之間必然有甚麼蹊蹺,也就不再多問。
“張先生,我有樣東西給你看。”龔怡蕾笑著對楊寶山說。
“唉,她跟著我跑到這異國他鄉來,也很不輕易,不能太苛責了。”楊寶山搖了點頭,卻不肯意多說。
因為蔡小琴的阿誰戀人楊寶山本年已經六十歲,如果不過逃,便能夠名譽退休了。兩人的春秋不但有很大差異,並且楊寶山作為宦海中人,長年泡在酒桌上,餬口不規律,身材早就被掏空,現在已是滿頭白髮。加上外逃今後,精力壓力大,已經力不從心,冇有了豪情。
這時候,房間內裡的蔡小琴已經脫光衣服躺在了床上。龔怡蕾本來就對蔡小琴的身材戀慕不已,現在看到了她的光身子,又充滿了妒忌。
穿了一條冷巷,來到一片低矮的屋子中間。龔怡蕾曉得,這裡是布衣區,住著很多從鄉間來城裡找活乾的苦工。
不一會兒,就響起了木床不堪負荷的閒逛聲!
“張先生不要過分活力,把身材氣壞了不劃算。”龔怡蕾安撫道。
楊寶山在這裡化名叫張慶國,連護照上的名字都是叫張慶國,申明在出逃前他就籌辦好了統統。龔怡蕾和蔡小琴成為好朋友今後,到過他們家,兩人熟諳。而楊寶山對這個嫁給本地酋長的女子也很客氣。
“你說說看。”楊寶山的口氣卻模棱兩可,他有著很強的防備之心。
非洲人成熟早,阿誰小男孩固然隻要十四五歲,但體格結實,腰力很好,耐久力強,隻見他不竭地衝撞,像一台永不會停歇的機器。他不但滿頭大汗,並且黑乎乎的身材也溢位了汗水,一條條地淌到花色床單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