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黃海雪被人暗害,她的表妹安憶琦哀思之餘,想起了表姐有些東西放在這裡,就找了出來。然後看到了日記裡的東西。安憶琦固然不熟諳日記裡提及的一些人,但看稱呼都是本地宦海的,就把它交給了羅子良。
“袁縣長呀,我現在已經不在縣公安局上班了,成了社會無業遊民了,您還來找我有甚麼事情呀?”錢榮迷惑地問。
“那好,您等等,我去叫。”那保安才半信半疑地去叫人了。
張承元看到日記本上有袁金成的名字今後,不顧構造規律,悄悄和袁金成提及了此事。
“好,到包間去說吧。”錢榮隻好把這個袁縣長帶進一個包間。
彆看她表姐黃海雪隻是一個販子,但卻保持了一個很好的風俗,那就是每天記日記,從不間斷。出過後她逃往省會,恐怕本身有一天被抓,就把一些私家物品存放在表妹的家裡,然後本身悄悄找屋子躲藏了起來。
“日記本他看過,他如果出了甚麼不測,這個日記本我能夠當作冇有見過。”張承元揉了揉額頭。
“老同窗,張書記,你必然得救我一把呀。”袁金成已經六神無主。
本來,張承元和袁金成早在十年前就熟諳,是當初去省委黨校學習時的同窗,因為這一層乾係,加上兩人的興趣愛好不異,兩人的乾係很好,逢年過節的時候都有來往。
“是真的,錢榮我熟諳,他也熟諳我。”袁金成直接說。
日記裡記錄一些平常靜態,天然把她和黑石縣的一些官員的來往過程寫了出來,羅子良越看內心越凝重,他萬冇想到會有那麼多的人涉案,根基上除了他和徐柏濤,以及這幾天賦成為常委的範東外,其他的人都與黃海雪有過正麵打仗。幸虧被羅子良任命為紀委書記的單啟峰冇有收受任何財物,還算是保住了臉麵,要不然,連羅子良本身都糗大了。
“能不能把這頁日記撕掉?老同窗。”袁金成看到黃海雪竟然另有這一手,大驚。
“如果以性子來論,你固然行了賄,但還冇有構成嚴峻結果,從這一點來講,你還不至於被雙開,但你的副縣長位置怕是保不住了。”張承元愛莫能助地搖了點頭。
“不過甚麼?”袁金成眼睛一亮,像垂死的病人聽到大夫說有救似的。
“我來找你,就是想和你合作,撤除羅子良!”袁金成直接了本地說。
“那你給我個建議,我該如何辦?”袁金成用了幾近是祈求的語氣。
“老袁呀,我把這件事情奉告你,已經違背了構造原則。固然我是此次事件調查組的賣力人,但如何措置,我還真做不了主,這得市帶領才氣決定。”張承元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