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一會,徐柏濤又問:“那你還曉得梁尚寬的甚麼事情?”
“好,我這就去找她談。”徐柏濤說。
內裡靠窗的辦公桌邊,坐著一名風味猶存的中年婦女,看來她就是崔金枝了。她正在用老式算盤劈裡啪裡地算著帳本。
羅子良說:“頓時查他的家庭財產,來往非常的,密切存眷,不放過任何能夠性。私生子的傳言,你直接去找阿誰崔金枝談,如果她否定,出錢讓她做鑒定。能簡樸的事情,直接了當,就不要弄得很龐大。”
徐柏濤分開糧食局的時候,感到有些不成思議,他萬冇有想到,一個貧苦縣,小處所,卻有著如此大貪,的確到了無所顧忌明目張膽的程度。
“我本來就是糧食局的管帳,那一年,梁局長讓我陪他去市裡出差,插手了一個飯局,厥後就喝醉了,他扶我到他的車裡,然後……然後……”崔金枝抬起一雙發紅的眼睛說。
徐柏濤開車來到三股井阿誰養豬場,在內裡停了車。他下來後望著這個一千多平方的大院子,真的想罵娘,尼瑪的,三萬塊錢?做得也太離譜了點吧。
徐柏濤不由吸了口冷氣,這的確變成了官員們家裡的養殖場了,每年分肉過年,他們能不曉得此中的貓膩嗎?
“對呀,我現在還是糧食局的辦公室副主任呢。”崔金枝也有些不測,這監察局來查事,這些都不曉得?
徐柏濤也冇有說話,就坐在房間的一張小沙發上。
“我叫徐柏濤,縣監察局長。”徐柏濤說,他感覺還是像羅縣長說的那樣,直截了當比較好。
“這個養豬場是他貪汙的,隻不過掛在我名下罷了。”崔金枝倉猝說。
“拿帳本給我看看。”徐柏濤感到局勢嚴峻。
“是,我從那今後就成了他的地下不公開的戀人,我懷了孩子今後,本想打掉,但他分歧情,果斷讓我生下來?”崔金枝說。
“冇有按月給,隻不過年底有分紅……再說,我在糧食局另有一份人為呢。”崔金枝說。
“我不敢告,梁局長熟諳的人很廣,當時的縣公安局長和他都是把兄弟,兩人常常在一起喝酒,我去告能有效嗎?再說,我去告的話,不但事情不保,今後還冇法做人了。”崔金枝說。
“是呀,我也不是常常來,隻是賣力來往賬目罷了,養豬的人很多都是他家的親戚。”崔金枝說。
“對他的事情,我也不是太清楚,隻曉得他這小我脫手風雅,常常給縣裡的帶領們送禮。拿養豬場來講吧,每年要送出去十來頭大肥豬呢。”崔金枝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