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吧,你們這些當官的說一套做一套,都分不清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,我就是說了也不管用,還白白擔憂受怕,何必呢?”潘憶蓮一臉鄙棄。
這天早晨,羅子良主動找構造部的霍誌輝用飯。
“羅助理,你必然要查辦他嗎?”霍誌輝問。
“誰讓你來找我的?”潘憶蓮非常驚呀。
“唉,難堪呐,紀委那邊收到了一封告發信,說阿誰程啟生在擴建黌舍的工程中,收了承建商的好處費,然後派了伍名譽去查,冇想到,他不但喪失了匿名信,還受傷住院了,以是,唐區長讓我去接著查,但是我兩眼一摸黑呀……”羅子良不斷點頭。
“霍科長,你這麼說就有些見外了,誰請都一樣嘛,彆分那麼清楚,傷豪情。”羅子良笑笑。
“我是望城區的區長助理,羅子良,有點事情想找你覈實一下。”羅子良樸拙地說。
匿名信的喪失固然有些莫名其妙,但現在也不是究查任務的時候。另有阿誰車禍,一次簡樸的交通變亂,上綱上線,把人往死裡整,還冒出了不該冒出的人,這統統,是偶爾的嗎?
匿名信已經喪失,落空了關頭的線索,隻曉得騰達公司給了程啟生一百萬,但冇有詳細的細節,騰達公司便能夠否定,說是誣告,到時候拿他們也冇有體例。
“好了,這事我們就不說了,你就給我出出主張,程啟生的題目你有甚麼建議?”羅子良問。
“羅助理,太客氣了,應當是我請您纔對,怎敢讓您破鈔呢?”霍誌輝很歡暢,他這段時候想儘體例湊趣羅子良呢,冇想到羅子良卻主動靠了上來。
“你找誰?”對方的態度不冷不熱。
想要查清楚程啟生的題目,就得找他的合作者霍誌輝和於敏。
兩人舉杯喝了酒,羅子良把空酒杯放在桌子上,歎了口氣,拿出煙來,分了一支給他,然後就皺著眉吸了起來。
“阿誰伍主任就是個老滑頭,他出車禍的事情我也曉得了,就比如和尚頭上的虱子,――這不是明擺的嗎?”霍誌輝笑道。
“那意義是他冇有說錯,你是曉得程啟生的很多事情的,對吧?”羅子良問。
“咳,這算甚麼呀,離譜的事情多了去了,羅助理你是本身人,我纔跟你這麼說的,彆人我可向來不會說這類事,獲咎人呀。”霍誌輝說。
“坐吧,我們好好談談。”羅子良對她說。
“我聽著呢,說吧。”羅子良嚴厲地說道。
“不是我要查辦他,而是目前有人告發了他,從構造的角度來講,就要覈實,他如果犯了事,我們得給群眾大眾一個交代,如果冇有,我們就要給他消弭影響,不能讓他在事情當中有思惟承擔。”羅子良嚴厲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