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在，在對待張敬華的題目上，方瑞文也很焦急，他隨後把鎮派出所的所長李柄誠叫到辦公室，對他說，“李所長，張敬華一會就開回到鎮裡，你帶著兩名信得過的人到路上去反對他，如果能夠的話，就把他……”
方瑞文就說，“那好，等一會你就拿這些錢，分開這裡，讓人找不到你，等過一段時候，這裡的事情停歇了再返來。”
“咚”的一聲，破裂的玻璃渣子四濺開來。
“好吧，我這就去辦。阿誰……方書記，張敬華那邊的事情如何了？”戴新建的內心還是有些不結壯。
“那就好，現在你把飯店裡的賬目和發票存根都找出來，搬到後院，越快越好。”方瑞文說。
等曹路寶走遠，聽不到腳步聲今後，方瑞文才抓起茶幾上的菸灰缸，用力朝地上砸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