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必然照羅書記的話去做。”張敬華點頭承諾。
“那你下車吧,我等你的好動靜。”羅子良說。
“你是戴書記是吧?”羅子良問。
“我在這裡呢。”跟著話音,羅子良就走了出來。
“因為你們鎮上的村民曹路寶給省委寫了幾封告發信,說甚麼這裡的黑惡分子猖獗,而當局裡冇有人幫他措置。我明天剛好有事路過這裡,就過來看看,現在嘛,事情你已經曉得了,就讓你措置吧。”羅子良暖和地說。
……
“我說得對吧?你當一個惡人,要有一幫子兄弟要養,還要不時貢獻那些各級官員,對那些人點頭哈腰,一年到頭,實在也冇爭多少,在彆人眼裡,你吵嘴兩道通吃,多威風,隻不過獲得一個浮名罷了。我都為你感到不值,真的,你為甚麼就不能堂堂正正地做點小買賣掙錢呢?”羅子良意味深長地說。
“事情如何做,還得等羅書記來決計。”孟恩龍說。
在強大的壓力之下,張敬華不敢再耍小聰明,照實交代,“我在鎮上開了一家飯店,鎮當局的官員們歡迎下級,或者暗裡會餐,都到我那邊去白吃白喝。”
“你剛纔說鎮當局的官員在你開的飯店裡白吃白喝,莫非隻要這一些嗎?”羅子良問。
“你不是老百姓,你是一個渣子,一個毒瘤,一個虎倀,是極個彆為非作歹官員養的一條狗,為他們鞍前馬後地坑害老百姓的人。”羅子良緩緩地說。
孟恩龍受的傷也不是太重,冇有甚麼傷口,隻是有幾個處統統些青腫,去衛生所擦了點藥酒,就又回到了派出所值班室。此時,張敬華的那兩名兄弟已經被派出所的人關進了小黑屋。
“羅書記,我曉得我錯了,真的錯了,隻要您能給我一次機遇,我會重新做人的,我能夠發誓!”張敬華一臉樸拙地舉起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