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那頭的尚榮寬嘿嘿笑道,“文局長,你的事情辦完了?”
“在她的心目中,我們就是一夥的,一旦事情出來,你也冇法洗白本身,對不對?”羅子良說。
“你想讓我如何做?”唐月燕問。
“我曉得了,感謝你,唐月燕。”文詩佳樸拙地說。
“這事我實在插不上手呀。”唐月燕以退為進。
“我是跟恒生藥業的尚老闆熟諳,但你們不能是以鑒定是我在拆台呀?我還是那句話,拿證據來。”文詩佳仍然不肯鬆口。
“唐月燕,彆嚇我行不可?恒生藥業半途竄改了投資意向,關我甚麼事?”文詩佳冇好氣地說。
從茶社出來後,文詩佳頓時給恒生藥業老闆尚榮寬打電話,“你現在去和西州市當局洽商合作的事情吧。”
“哎哎哎,彷彿我也做了甚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似的,我可甚麼也不做。”唐月燕倉猝舉手聲明。
“臭娘們,操縱完老子就反臉不認人了?”尚榮寬氣得罵罵咧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