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羅子良一上班,就被唐月燕叫去了辦公室。
那名女子愣了一下,從後視鏡中看到前麵的車子也都跟了過來,發明太不對勁了,倉猝喊道:“泊車!快泊車!讓我們下去……”
“好吧。”鄭祖勇發明帶這麼多人到派出所來也隻是個燙手山芋,很難措置。
“放心吧,放了我有體例還能抓返來,但你得跟你的部下說,今早晨抓錯人了,以是才放走的。”羅子良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關頭人證?甚麼樣的人證?”唐月燕詫異地問。
“你是不是想繞遠路,多掙我們的錢?你也太黑心了吧。”那名女子瞪圓了雙眼,很憤恚,不過冇有擔憂,她們那麼多人呢,想擄掠,一個司機也顧不過來呀。
打完電話,羅子良返來跟鄭祖勇說:“鄭所長,把人放了。”
坐在後排的三名女子也嘰嘰喳喳地吵了起來,車子內裡都是喧鬨聲,怒罵道。
“羅助理,那現在如何辦?傳聞今早晨去查那家會所的乾警們都被市局下來的督查詢去問話了,看起來事情挺嚴峻。”鄭祖勇現在已經六神無主,他當這個副所長,板凳還冇坐暖呢。
“袁子才?”
“我回家摟老婆去了。”
就在羅子良籌辦麵授機宜時,鄭祖勇的電話響了,他接起來一聽,神采竄改不定,等電話打完,他還呆呆地發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