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呀,說得刺耳點,我就是彆人的一顆棋子,過河的卒子,隻能往前衝,冇有轉頭路。運氣不好就變成了炮灰。也跟一條狗一樣冇有辨彆,讓咬誰就咬誰,冇有挑選的餘地。”李鐵剛說。

鐘培毅走了今後,李鐵剛頓時又讓看管所的人把做鋼材買賣的老闆黃銘傑叫過來。

黃銘傑立起眼睛看了他一眼,冷酷地說,“你是公安局的官員,我哪敢恨你呀?”

李鐵剛對那名獄警揮了揮手,讓其出去,然後說,“黃老闆,你是不是很恨我呀?”

“因為這是統統活動,活動懂嗎?莫市長和溫鵬飛眼紅你們這些有錢的販子,以是就大範圍的打黑唄。我奉告你,在這段日子裡,遭到涉及的買賣人冇有一千,也有八百,另有那麼多家眷,以及三親六戚。比你慘的大有人在。”李鐵剛說。

“哪有那麼簡樸呀,他現在怕承擔任務,說冇拿到錢,有一部分還被阿誰溫鵬飛截走了,現在死無對證,搞到最後,還不把題目推到我身上來嗎?”李鐵剛說得很無辜。

“哎,這些日子我也想了很多,人活一世,不就是混口飯吃嗎?何必你算計我,我算計你的,到頭來都一個樣,誰也占不了多少便宜。我這麼大年紀了,也不再有甚麼設法,隻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就得了。”鐘培毅感慨不已。

“為甚麼追不返來?”黃銘傑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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