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不誠懇!小李,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,我倒要看看你有冇有這個本領從他嘴裡取出錢來。”蔣大成站了起來,對在場的一名督察乾警說。
朱良才怔了,不成置信地張大了眼睛,這還是他熟諳的阿誰李鐵剛麼?頭兩天早晨,兩人還在一起喝酒,稱兄道弟呢。
“啊……對對對,好好好,我明天早晨在旅店訂一桌,請李主任和其他警官吃一餐便飯。”柳老闆頓時承諾。
“那就對了。――把他放下來!”李鐵剛大喜。
“但是,我們那麼辛苦,你得有所表示呀。”李鐵剛笑笑。
“屋子也行,屋子也行。”柳老闆倉猝表態,時至本日,彆說能值一百萬,值八十萬他也認了。
蔣大成嘲笑,“曾局長被撤了職,我到那裡找他去?再說,你如果說向曾局長買官,還說得疇昔,你竟然說向溫鵬飛一個販子買刑偵支隊長的職務,說出去誰信呀?我如果然信你,彆人還不笑掉大牙?你感覺我有那麼傻嗎?”
“冇話說了吧?強借來的錢都拿到那裡去了?”蔣大成問。
隨後,在李鐵剛的指導下,朱良才承認了強借柳老闆一百萬塊錢的究竟,並申明用這筆錢買了一套屋子和一輛轎車。
“不過,朱良才把你的錢都用來買屋子了。一套都會花圃一百零五平米的屋子,現在的市場價,可不止一百萬呐,我們隻能把這套屋子給你了。”李鐵剛說。
“我說的話你們不信,我到那裡找那麼多錢呀?”朱良才幾近崩潰。
“李主任說得對,哎呀,都怪我,把這件大事情忘了,我頓時辦,搞得熱熱烈鬨的。”柳老闆是搞辦事行業的,幫彆人抬轎這類事情輕車路熟。
“哎呀,看在我們同事一場的份上,我才這麼耐煩解釋的,換著彆人,我才懶得吭一個字呢。我再警告你一次,彆再提溫鵬飛這個名字,對你極其倒黴。至於背黑鍋的事情,那隻能說你時運不濟。如何樣?要我脫手打斷你幾根肋骨再考慮,還是現在就承認?”李鐵剛刻毒地說。
“不是,李主任,你這個副主任的位置不是也給了溫鵬飛十萬塊錢才獲得的麼?”朱良纔不甘心,覺得李鐵剛失憶了,就停止提示。
“好吧,把我放下來,我說,我承認還不可嗎?”朱良才讓步了。
實在小李並不小,三十多歲了,他叫李鐵剛,督察室副主任,被人叫小李隻因為蔣大成是局長,彆人可不敢叫他小李。
“朱良才,我不曉得你說甚麼。”李鐵剛皺了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