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想進海關做甚麼?”程鴻軍問。

“對,就是我。”於正豪直接了本地說。

“好了,你開價吧,多少錢才情願把你手裡的東西給我。”程鴻軍很快就安靜下來,不想再議論這個題目了。

“我來濱海市很多年了,也在這裡安了家,隻是一時胡塗,發明田詩宜很有錢,就想操縱她之前的身份來要脅她要一點財帛,冇想到,她不驚駭,還找人來清算我,勒令我當即分開濱海市。我不甘心,想在走的時候到她住的處所偷點東西,找點盤費,冇想到,機遇偶合之下就獲得了這個硬盤,一看,發明您呈現在內裡,以是,就臨時竄改了主張……”於正豪說完就把一個巴掌大的固態硬盤放在桌子上。

但對方卻掛了電話,讓程鴻軍拿動手機發楞。

坐檯?這兩個字如同一聲驚雷把程鴻軍震傻了,他有些不成置信地點頭,“不成能!你這是誹謗!”

“這個東西對您首要,對我一點用都冇有,我如果拿來欺詐您,說不定會把本身折出來,我不為本身考慮,也得為我家人考慮呀。”於正豪樸拙地說。

“我真冇有,我底子就冇想過要那樣做。”田詩宜聽到程關長那冰冷的語氣,慌了,倉猝解釋。

“霍霍,對不起,程關長,我是個粗人,不太會說話,您彆跟我普通見地。”於正豪嘿嘿笑了起來。

“你也彆解釋了,你走吧。我們的乾係到此為止,今後,你走你的陽關道,我走我的獨木橋。”田詩宜麵無神采地說。

“你是誰?如何曉得我需求甚麼?”程鴻軍安靜地問。

雷文蓉還想解釋甚麼,但看到田詩宜那張烏青著的臉,隻好走了出來。

“我不要錢。”冇想到,於正豪直接點頭。

“你和誰瞭解?直接說名字,不要亂講。”程鴻軍皺了皺眉。

程鴻軍峻厲地說,“我奉告過你,離她遠點,你為甚麼不聽?”

“想進我們海關事情?為甚麼?”程鴻軍又怔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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