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檯?這兩個字如同一聲驚雷把程鴻軍震傻了,他有些不成置信地點頭,“不成能!你這是誹謗!”
“有……”田詩宜小聲說。
“你也彆解釋了,你走吧。我們的乾係到此為止,今後,你走你的陽關道,我走我的獨木橋。”田詩宜麵無神采地說。
“你和誰瞭解?直接說名字,不要亂講。”程鴻軍皺了皺眉。
“靠,媽的,你錄阿誰東西乾嗎?你是瘋了你?神經瘋!”聽到這個動靜的程鴻軍不顧本身的身份破口痛罵了起來。
“然後,你就拿它來威脅我了?”程鴻軍問。
程鴻軍點了點頭,這個解釋有點事理,欺詐是能獲得一筆錢,但也有風險,除非那種獨來獨往的人,有家有室的人普通都會很慎重。
“這個東西對您首要,對我一點用都冇有,我如果拿來欺詐您,說不定會把本身折出來,我不為本身考慮,也得為我家人考慮呀。”於正豪樸拙地說。
“想進我們海關事情?為甚麼?”程鴻軍又怔住了。
“哼,你不就是想抓住我的把柄嗎?”程鴻軍嘲笑。
“你是誰?如何曉得我需求甚麼?”程鴻軍安靜地問。
“我生甚麼氣呀我?說吧。”程鴻軍說。
但對方卻掛了電話,讓程鴻軍拿動手機發楞。
“雷姐,我一向把你當作最好的朋友,但冇想到你竟然在調查我……”田詩宜滿臉絕望。
“感謝程關長,感謝!”於正豪感激地說。
“那你想進海關做甚麼?”程鴻軍問。
田詩宜恃寵而嬌,撇了撇嘴說,“事已到此,你就說如何辦吧?”
“詩宜,你瞎扯甚麼呀?你說的話,我如何聽不懂呢?”雷文蓉內心一驚。
“小娘們,無事謀事,這下事情大發了!”程鴻軍如同熱窩上的螞蟻一樣坐立不安了,如果這類證據落入警方手裡,他們往海關總署一送,他大半輩子的儘力就算泡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