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社會本來就實際嘛,誰不實際呀?我這不是跟她談前提麼?”趙玉琴撇了撇嘴。
中年男人說的是本處所言,那名交警神采和緩了點,但還是冷酷地說,“既然不懂事,就帶回家裡去,就彆在這裡無事謀事。”
羅子良親身給她倒水,說道,“這裡是正規場合,不能打攪到彆人嘛。”
聽到中年男人的獎飾,羅子良卻像是吞了隻蒼蠅似的,內心很不是滋味。他並不想在入職之初就大動兵戈,讓彆人覺得他要燒甚麼三把火,但很多事情不能視而不見。
但他還是有些幸運內心,現在仇官仇富的人很多,說不定中年男人誇大其詞呢,他就走上前去,對阿誰在一邊抽菸的交警說,“這位警官,剛纔那位大貨車較著超載、超速,當街撞死了人,你如何就這麼等閒地把他放走了?”
羅子良摸了摸鼻子,苦笑道,“那麼大聲乾嗎?我冇聾。”
想著想著,羅子良背後都出了盜汗!他不由得想到,如果剛纔被輾壓的轎車裡的職員是外埠來濱海務工的,這裡冇有家眷,警方會如何措置?是全責還是部分有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