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了。第一,冇有人曉得那幾本帳本的用處,第二,冇有人曉得我們在阿誰位置。除了你有作案動機和作案時候以外,找不到第二小我來。”丁誌飛闡發說。
固然丁誌飛也以為關向東不敢指令人偷他的手槍,但他感覺是關向東找人來拿走帳本的時候,那些人順手牽羊順走的。現在他必須讓關向東開口,說出那些人的下落來。
吊得也不高,隻是雙腳剛好離地,就算立起腳尖也碰不到空中罷了。
王曼玉聽到江超和關向東都在派出所,曉得事情已經瞞不住,頓時花容失容,萎了。
“江超現在就在我們派出所,關處長也在,你要不要見一見他們才肯承認呀?”丁誌飛笑道。
“你阿誰創輝技術黌舍財務室著火,莫非不是你讓江超放的嗎?”丁誌飛問。
他不問槍的事情,怕丟槍的事情讓彆人曉得,如果泄漏風聲,有人彙報上去,他就費事了。歸正帳本和槍一起喪失的,找到帳本也就能找到槍了。
這個毒誓發得不成謂不重,但丁誌飛一心為了找回喪失的手槍,毫不睬會,仍然冷冷地說,“彆跟我玩這套,不想說就好好想,想通了就奉告我,如許也少受點罪。如果持續嘴硬,另有更嚴峻的等著你。”
“我問你,明天早晨的事情你有冇有向創輝技術培訓黌舍的王校長提起過?”丁誌飛又問。
“丁所長,有甚麼話好好說,好好說,彆跟我開這類打趣呀。”關向東看到丁誌飛走出去,倉猝說道,他還不能接管本身被銬的究竟呢。
“就是江超手裡的那幾本帳本呀。”丁誌飛壓住火氣說。
“江超不是被你們抓到了麼?你們冇有從他身上拿到嗎?”關向東驚呀地問。
如許做的目標,毫不但僅是為了調查放火案的事情,而是丁誌飛怕江超把他喪失配槍的事情說出去。
天花板上裝了個大號的拉爆鐵鉤,鐵鉤上綁著一根長繩。那名輔警把繩索穿過關向東的手中間,又把繩索摔上去,掛著鐵鉤。然後往下死勁拉,把關向東吊了上去。最後把繩索頭綁在牆上的一個鐵環上。就像屠宰場吊掛豬肉一樣。
“王曼玉?冇有說過呀,她讓我全權清查帳本,但明天早晨的事情她不曉得。”關向東照實地答覆。
“冇話說了吧?你是一個女人,養尊處優,我也不想用一些過激的辦法,你還是自發一點把過程說清楚,爭奪主動,我能交差就行。”丁誌飛說。
江超就如許被囚禁在了派出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