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”倪虎勇承認了。
“這話倒是有些事理。”嶽學智沉吟著說。
倪虎勇回身一看,嚇了一跳,呐呐著說不出話來。
嶽學智麵無神采地指了指沙發那兒,“那三個農夫兄弟你熟諳嗎?”
“等等,你可不能把事情往我這裡一放,就拍屁股走人了,給我出個主張唄。”嶽學智倉猝攔住了他。
“我哪敢在您麵前班門弄斧呀?”羅子良摸了摸鼻子。
“甚麼是上麵的人乾的?”嶽學智問。
當羅子良帶著三個村民呈現在省紀檢委書記嶽學智辦公樓的時候,這位嶽書記迷惑地問,“羅廳長,肖省長不是讓你審計公路局的賬麼,如何帶幾個農夫朋友到我這裡來了?”
“甚麼意義?”嶽學智看看那些發票影印件。
“就為了一個女人,你就把自個毀了,你感覺劃算麼?再說,你老婆我也見過,挺不錯的一小我,表麵都很超卓,你為甚麼要這麼做?”嶽學智恨鐵不成鋼。
“送人了。”倪虎勇說。
“熟諳……熟諳……”倪虎勇支支吾吾地說。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