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能是誰?就是鎮當局阿誰薑書記唄,我去找過他,他說這是開會決定的,還跟我說甚麼我就是告到那裡去也就是這個模樣,你說氣不氣人?”鄭清榮說。
羅子良不再說話,翻開行李包,把條記本電腦拿了出來,開機,播放內裡彙集的植物天下……
“哇,這些獅子還真是殘暴,咬了這麼多的牛……看看,還是活的,怪不幸,也挺可惜的。――為甚麼不把這些隨便吃植物的獅子打死?”看了一會,鄭清榮就叫了起來。
鄭清榮在這裡待了幾天,早就待膩了,見狀也湊到跟前來看。
“有呀,我兄弟就在礦山做保安隊長,這一點事情他該當幫得了吧?”羅子良笑道。
“咦,你是羅家寨的人,不清楚礦山那邊的環境,做甚麼都有門道呀,你冇有人,一是進不去,二是出來了也會被趕出來……”鄭清榮對礦山的環境門兒清。
鄭清榮一愣,半天賦說:“空是空著,但是留給子孫輩的,甚麼都冇有了,今後如何辦呀?”
“這個薑書記確切有點霸道,不過,傳聞他和阿誰陸鎮長被擼下台了,也算是有報應吧。”羅子良說。
“為甚麼不可?”羅子良說。
“僧多粥少,就是這個模樣,就像好的黌舍,大家都想進,就會產生托乾係走後門的事情,但是普通的黌舍,卻冇有人進,這不是華侈資本嗎?”有的題目的產生,有主觀啟事,也會有客觀啟事的,這些社會題目,羅子良也想過,沉思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