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守禮聽到這話便一臉的難堪,搓動手嘿笑道:“還不是娘娘偏疼你,就算有甚麼小錯,也不會峻厲訓責。這話也隻是門私裡推委錯誤,至於在外,我當然半字不會透露!惡名我獨當之,隻求三郎帶契出入……”

這裡堆積著很多此前李潼調集起來的時流才士,或是編寫曲辭、或是和談聲律,每天產出豐富的內容以供平康伎戲演。

氛圍如此,乃至於很多人真的將李潼當作一個純粹的酒色之徒,寒暄言談全在風月,不涉其他。畢竟長纔不是大家都有,聲色則大家可弄,人生三鐵,總有人以此曲求。

李潼聞言後嘲笑一聲:“還是免了吧,我聽或人說未曾把歡戲細訴,我能描此,純是自習?人前端莊,人後浮浪?”

“茂之良才,諸事付你,可謂有托。另有你們諸位,俊才豪施,助成大趣。園中所備或未足饗才,凡有所疾,直需道來。”

詩中所涉伎館、伶人之類,剋日買賣都是暴漲,很多人對於瞻仰少王戰役過的處所熱忱實足,也實在讓人有些哭笑不得。

白居易詩本就以淺白淺顯著稱,常能流行販子閭裡。現在是少王脫手,再加上平康坊那些伶人們不遺餘力的推行,這首新詩的流路程度的確令人咂舌讚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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