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把老費、屠德昭、鄒展飛的錄相直接交中紀委了。”
這一來,王鵬更迷惑了,就憑他折了一張磁盤,錢嘉平不至於今後改頭換麵與王鵬掏心掏肺啊?再說了,關儀那女人既然一開端就冇安美意,憑甚麼被抓今後把其彆人都供出來了,唯獨保了錢嘉平?
“你說你說。”
王鵬沉默著,世上正理千千萬萬,錢嘉平要想給本身找藉口還真不如何難。
“你那天看到的錄相,實在有啟事的。當時那臭婆娘說我槍管太短,又太軟塌,每回都搞得她不上不下的,非哄著我吃了偉-哥,又拖了另一個女的來,說是助助性,刺激我的雄風。”錢嘉平的臉上終究暴露點尷尬來,“究竟上,我不舉好多年了,女人越是標緻,我那玩意兒越是頹得短長。”
王鵬因而把本身的疑問拋了出來。
他俄然又想起甚麼,頓時問:“你進京跟馮書記說這事,彆的還做了甚麼?”
王鵬本來想回絕,但內心總對錢嘉平能安然無恙感到不解,遂承諾下來。
王鵬接了茶,內心卻像吃了隻蒼蠅。
錢嘉平聽王鵬問這個,嘿嘿地笑起來,帶著幾分對勁說:“我讓這幫孫子算計我!咱就讓他們嚐嚐搬石頭砸本身腳的味道!”
錢嘉平笑道:“想不想熟諳一下這裡的老闆?”
王鵬一怔,這還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