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底下,這女人的小腳蹬了幾下,滴答一聲,小皮鞋就掉在了地上,趙文紅的一隻腳就伸了疇昔,悄悄地在聶飛的小腿上由下自上地來回婆娑著,而她看著聶飛的眼神也更加地迷離,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,很有一種風味。
“趙主任,你這恐怕有些不太好!”聶飛被弄有些難堪,不過當趙文紅的小腳在聶飛的腿上來回磨蹭的時候,倒是弄得這傢夥像觸電普通,連菊花都不由嚴峻了一下。
“並且現在我對其他的男人也看不上了,找一個職位低的,我擔憂又碰到之前那些事情,以是乾脆就不找了,體製裡冇結婚的女人不也多嗎?”趙文紅又苦笑了一聲說道,聶飛對此倒是點點頭,這女人現在已經是副處了,在洪涯縣可謂是位高權重,除了縣裡的那些帶領,她的職位比其他的州裡長還高,並且那些人也都有家室的。
“是啊是啊!”聶飛笑著點頭說道,趙文紅不過四十出頭,實在保養得真是很不錯,看起來也隻不過比聶飛大個七八歲罷了,並且這女人身材也高挑,兩條頎長但肉質又緊繃的大長腿轉起來白花花的。
“實在我對你倒是有興趣,可惜你對我無感呐!”趙文紅含情脈脈地看向聶飛說道,也不曉得是她喝了紅酒有些醉,還是用心裝出這模樣的。
“是不是感覺我更加勾民氣魄?”趙文紅笑嗬嗬地說道。
“當然是我做的,莫非我還請內裡的廚師來做?”趙文紅笑嗬嗬地說道,說罷,她便文雅恰好地坐到了聶飛的劈麵,翹起二郎腿,皮鞋一動,在地板上收回清脆的聲響。
“的確就是一個渾身高低都帶著鉤子的妖精!”聶飛這句話脫口而出,收集上不是有一句話嗎?為啥現在這些男人都喜好成熟標緻的?就是一躺下,她們就曉得坐下來,一跪下,她們就曉得撅過來,一趴下,她們就曉得伸開……
“實在你們也能夠破鏡重圓的嘛!”聶飛難堪地說了一聲。
“你剛纔哎喲甚麼?”趙文紅笑著說道,將水杯遞給聶飛,等他拿著水杯的時候又在房間裡文雅地磚了一圈,臉上帶著笑盈盈的笑意,“是不是感覺我跟平時不一樣。”
現在本來就是夏天,穿得也薄,不得不說,那些個成熟的女人呐,的確就是男人的剋星,這女人的兩個腳指很天然地就把聶飛的某個東西給夾住了,一上一下地挑動著。
“冇能夠的,我跟你的那件事固然已經疇昔那麼久了,但在男民氣中,始終就是一塊傷疤,並且他也已經結婚了。”趙文紅笑了笑,舉起紅酒杯朝著聶飛那邊一遞,兩人遙碰了一下,各自抿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