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以後,沈嘉玨便回到了客堂,手裡拿著透明膠帶、尼龍繩、毛巾、剪刀等器具,大有將魏一鳴大卸八塊之意。
沈嘉玨將輪椅放在沙發前,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魏一鳴弄上輪椅,然後將其推到房間裡,又吃力的將其扔到床上,累的氣喘籲籲,香汗淋漓。
綁完手腳以後,沈嘉玨又拿起床頭櫃上毛巾,剛想往低身去堵魏一鳴的嘴,又站住了身子。沈嘉玨躊躇著要不要將這新毛巾換成擦腳布,想了想,終究還是冇那麼做。
沈嘉玨連續纏了十來道仍不放心,低頭在魏一鳴的手腳之上彆離纏了5、六道,又將他的雙膝纏上,肯定他冇法挪動以後,這才作罷。
“老孃讓你先睡一下,等我把籌辦事情做好以後,再來清算你!”沈嘉玨衝著魏一鳴小聲嘀咕了一句,便站起家來往前麵的儲藏室走去。
癱坐在輪椅上的沈嘉玨兩眼直視著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魏一鳴,內心暗想道:“姓魏的,姑奶奶明天要不把折磨死,我便不姓沈!”
魏一鳴剛想出世辯駁,可除了嗚嗚聲卻甚麼也說不出來,他這才認識到嘴被沈嘉玨堵上了,因而便用力挪解纜體,以示抗議。
沈嘉玨足足歇息了非常鐘,起家將輪椅推了出去,因為急於要清算魏一鳴,她都冇來得及將其送到儲藏室去,往客堂的角落裡一扔,便快步走進了房間。
瞥見魏一鳴睡的非常苦澀,沈嘉玨的嘴角暴露陰沉的笑意,伸手拿起之前放在床頭櫃上的透明膠帶,彎下腰去,將魏一鳴的雙手雙腳纏的結健結實的。
認識到這點後,魏一鳴頓覺睡意全無,猛的裝有抬眼,想要看看是如何回事。當發明他的雙手被暗黃色的寬膠帶纏住以後,大吃了一驚,隨即他發明除此以外,他的雙腳和膝蓋也被纏住了,下認識想要出聲扣問,卻發明壓根說不出話來。
重新回到客堂以後,沈嘉玨伸手重拽了兩下魏一鳴,發明這傢夥如死豬普通沉的不可,她底子挪不動。
“你感覺我不該綁你?”沈嘉玨怒聲說道,“你在應天竟敢把老孃給**了,你覺得搬兩塊磚,這事便算疇昔了,做你的白日夢去吧!”
固然魏一鳴冇有動靜,沈嘉玨並未當即出去,而是又等了兩、三分鐘以後,這才謹慎翼翼的翻開了衛生間的門,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。
魏一鳴聽到這話後,先是一愣,隨即便連連點頭,不知是不信沈嘉玨綁了他,還是感覺其不該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