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小茹用兩根纖細的手指,捏了捏他的鼻子,說:“但我還是有些擔憂,擔憂你嘗過我的新奇後,就討厭我,丟棄我,又去另覓新歡。到當時,我不就又成了現在如許的怨婦嗎?”
“哦,我這就下來。”胖婆婆冇有看清楚上麵是誰,但她很感興趣,曉得很能夠是兒媳婦的情事,就頓時從樓梯上走下來。
柏衛東又一次驚駭地朝四顧看了看,才奧秘兮兮地說:“他必定在你家兒媳婦的樓上,你快去看一下,去晚了,他就跑了。”
柏衛東隻得用含混的口氣說:“魏家三嬸,你快去她家樓上看看吧。看甚麼?你應當懂的。但你千萬不要說,是我來奉告你的。我是出於美意,也是對你兒子魏宏烈賣力,才冒著傷害,來給你報信的。”
樓上冇有聲音。柏衛東隻好把手伸進鐵柵欄門,拿起那把掛鎖悄悄地敲打鐵門。“哐當,哐當。”幾聲大響,內裡二樓上的電燈就“啪”地一聲,亮了起來。
樓房底樓的電燈也開了,接著,院子裡的電話也亮了起來。郭小茹的胖婆婆獵奇地走出來,走到院門口,隔著鐵柵欄門,眯眼往外一看,認出來了:“哦,你是一隊的柏隊長啊。這麼晚了,你還來叫門,有甚麼事嗎?”
他推著摩托車來到郭小茹的院門外,見她家的二樓上還亮著燈光,就從速去一旁的一塊玉米地裡藏好摩托車,然後走過來詳確察看起來。他要尋覓雷鵬飛走出來的跡象,但他看來看去,倒是甚麼也找不到。他仄耳聆聽著二樓上的動靜,也是一點聲氣也聽不出。
謝有財沉吟了一下,說:“你還是要去,叫她的胖婆婆來,假裝體貼她的模樣,上樓去檢察。但你跟她胖婆婆說話,要重視體例體例。”
雷鵬飛說:“小茹姐,不要說得那麼刺耳嘛,我們是至心相愛的。我們不是遊戲人生,也不是權色買賣,我們是一對火伴之間的至心相愛,兩情相悅。這是我們的權力,固然有違人倫,但也情有可願嘛。”
郭小茹感激而又垂憐地摸著他的臉,柔聲說:“小雷,我的好弟弟,我也想仳離,誰冇有胡想啊?誰不想尋求屬於本身的幸運?你說得冇錯,有愛和冇愛,真是不一樣的。剛纔的餬口,就讓我對這句話體味得相稱深切。我真的冇有想到,男女之間做這類事,還會有如此龐大的歡樂和幸運。怪不得世上的男男女女,都在不懈地尋求這類幸運。”
“好吧。”柏衛東硬著頭皮說,“我這就去叫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