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句評價,王老虎非常的歡暢,連帶著對沈默的那點怨氣也輕了很多,一拍胸脯道:“隻要公子能把這個禍害除了,俺當即告負,立即放人!”
很快,紹興人都曉得,第二道題目是水中除樹!這可不比前一道純屬弄性尚氣,而是一件實實在在的功德,對那王老虎的評價不由進步了很多,也不由為沈默悄悄捏一把汗,幾十年都處理不了的老困難,你能三天就想出來嗎?
沈默約摸著那銀錠有三兩重,兩角處的斷口非常較著,八成是被這張縣丞順手割肉了。這是無可何如之事,他也隻要一笑了之道:“多謝縣尊,多謝讚公。”
大船穩穩停在船埠,便聽那王老虎放聲笑道:“諸位久等了。”他也不下來,就在船上大聲道:“請二位讚公和沈公子一起上船,我們去江心看過。”
“冇有啦,蜜斯。”畫屏內疚道:“人家就是不想在輸給他了!”
從始至終,王老虎便一向斜瞄著世人,他見兩位縣丞駭得麵色慘白,幾個士紳乾脆兩腿一軟,坐倒在地。但他看到沈默卻一向泰然自如,與其相伴的阿誰青年更是鎮靜地大喊小叫,嚷嚷著要‘再來一次。’
殷蜜斯正坐在桌前,握著細細的畫筆,在一張攤開的畫紙上勾畫著沈默,聞言又好笑又好氣,不由輕笑道:“你這丫頭,快去跟著那小子疇昔吧,真是女生外嚮啊!”
侯縣丞笑道:“我說通達兄,你的葫蘆裡賣的甚麼藥啊?”
沈默正為這事兒愁悶呢,明天沈京第一時候便去大發投注,卻發明還是晚了一步,彷彿有著千裡眼的賭坊已經敏捷做出了反應,將沈默得勝的賠數攔腰砍斷,實在是令人絕望。
兩位縣丞和鄉紳們也紛繁道:“但有所需,公子固然叮嚀!”
沈默此次公然冇有早退,還是一襲白衫,還是與那沈京結伴而來。
“不錯,這棵大樹傳聞太祖年間便長在這了。”王老虎麵色嚴峻道:“開初人們隻當它是個風景,並冇有在乎,誰知這樹越長越粗,同時河道又越來越窄,一下子成了個禍害!”
“他說你做的很好,不要高傲,把剩下兩場也贏下來。”張縣丞板起臉傳完話,便又重新笑眯眯道:“你是不曉得啊,明天大人傳聞你贏了,樂得唱了一早晨戲。”說著和沈默握動手,便有一個不輕的銀錠落在他手中:“這是大人打賞你的,如果再贏了明天這場,另有犒賞。如果三場都贏了,重重有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