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酒是用罈子裝的,上書“花崗酒”,莊俊生被請到這一桌的主位,齊昆坐在他的左邊,陳雷抱著酒罈子,跟縣委辦另一個小夥子一起給各位在坐的帶領倒酒,莊俊生一看,酒杯是那種二兩的啤酒杯,滿滿一杯白酒倒上了,普通冇甚麼酒量的看了就暈。
“哎呀,這位就是莊書記啊,大名鼎鼎啊,我明天年瞥見真人了,比電視上看的還要年青蕭灑!快有請,等下我必然跟爽書記好好喝兩杯!”田好兩步上前,伸雙手握住了莊俊生的手。
莊俊生看到田好臉一紅,就曉得這女子跟齊昆乾係不普通,就也站起來,說:“田股長辛苦了。”
莊俊生笑笑說:“齊書記息怒,這不是我們來了嗎,我們把事情搞清楚,我們毫不會冤枉我們的乾部,當然也不會放過任何違法亂紀的行動!”
“嗯,這件事兒也是我們來的目標之一,我主如果查抄三講落實環境,這項活動從中心到處所都非常正視,這是我們此後一段時候的事情重點,至於詳細的案件和上訪告發,這塊停業有嚴主任錢科長他們詳細賣力調查,還請鎮黨委和鎮當局共同。”
莊俊生擺擺手,說道:“還好,我們冇吃也冇喝,花崗鎮的美意我們心領了,但是我是縣紀委書記,我在縣委構造處罰了五名中午喝酒的乾部,但是我本身卻中午大吃大喝,這能行嗎?你們這不是讒諂我嗎?以是,我建議,留下四菜一湯,上主食,其他的酒菜都撤下去冷藏,我們留在早晨吃,如何樣?”
在二樓樓梯口,管委會的兩位同道跟兩位鎮長也恰好走出來,大師就一起下樓,從一樓的後門直接來到後院。
“這是我們鎮委辦主任小陳。”齊昆先容道。
“是,我客歲大學畢業考了公事員,就分派到這裡。”
“冇題目,莊書記,我們花崗鎮是鳥不拉屎的處所,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,李明理書記上縣裡當副縣長了,我矬子內裡拔大個,趕鴨子上架當這個家,但是就有些刁民不平氣,首要搞些事情出來,搞我的連橋,還把我牽涉出去,唯恐天下穩定!”齊昆有些義憤填膺道。
鎮當局跟鎮委都在一個樓辦公,鎮委在三樓,當局在二樓,一樓是辦事大廳,花崗鎮看上去行政比較正規,比莊俊生呆過的承平鄉要高出一個層次,這是莊俊生冇有推測的,他原覺得深山老林的一級構造,會比較原始粗暴,冇想到不管從乾部的著裝上和言談舉止上,並冇有太濃厚的鄉土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