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剛上班不久,壞動靜接二連三地傳來了。
楚天舒不敢怠慢,當即喊上王永超趕往縣病院,他一邊走,一邊撥通了院長的電話,唆使他們做好籌辦,不吝統統代價,必須儘儘力搶救,絕對不能再出了性命。
“三舅媽,你千萬彆急,”薛占山指著楚天舒,說:“你看,楚書記都來了,我舅和二妮子必定不會有事的,”
轎車出了縣委大院門前的府前街,馬國勝當即腳踩油門,加快行駛,就在楚天舒快到縣病院時,他的手機響了,一接電話,薛占山在電話裡都將近哭了:“楚書記,我就出去給你打了個電話,歸去以後錢文忠就不見了,”
薛占山說:“方纔送到縣病院了,正在搶救,”
女人哽嚥著說:“占山,這日子,你讓我如何過啊,孫子沒了,二妮子再有個好歹,我活著另有甚麼意義啊,”
在院長的伴隨下,楚天舒和薛占山換了無菌服,進了病房。
正在憂愁,楚天舒又接到了薛占山的電話,他在電話裡非常衝動:“楚書記,不好了,錢文忠的老伴兒喝了農藥,”
聽到聲音,女人展開掛滿淚痕的雙眼,瞥見薛占山,淚水又湧出來,過了一會兒纔有氣有力地說:“占山,你救我做啥哩,讓我死了算了,”
當時,薛占山臉都嚇白了,說:“三舅,這……這是如何回事,”
薛占山沒好氣地問,如何就不見了。
薛占山抓起包包,一邊喊司機,一邊說:“啥也彆說了,從速送縣病院啦,”
常以寬對錢文忠這個態度不對勁,說,老錢,我跟你說,過了這個村了就沒這個店了,我走了,你自個兒好好想想吧。
薛占山安排城關鎮的婦女主任留下來照看錢文忠的老婆,他跟楚天舒說,他再帶人去找錢文忠。
薛占山問:“三舅媽,我舅去哪兒了,”
女人被錢文忠問住了,愣了半晌,才說,錢文忠,你個老不死的,二妮子要有個好歹,我死給你看。
錢文忠沒好氣地說,你叨叨個啥,孫子是我老錢家的,就不是你孫子。
中午的時候,常以寬又跑到了錢文忠家,兩小我鬼鬼祟祟地躲在房間裡嘀咕,女人趁著端茶倒水的工夫,聽到了隻言片語。
常以寬就說,二妮子不是在內裡嗎。
如果錢文忠的老伴兒再有點不測,這事情就沒法持續往下做了。
婦女主任嚇得結結巴巴半天沒說出話來。
錢文忠的老伴兒已經搶救過來,人送到了重症監護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