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臉男人也跟著奉承地笑,在他看來,獲咎郭順強冇甚麼大不了,冇有需求再獲咎杜雨菲。
縣交通大隊是陶玉鳴起家的處所,一向以來都是他嫡派步隊,胡向發更是他最信賴的親信。
疤臉男人一小我守著偌大的一個報廢車輛泊車場,依仗的就是這兩條凶惡的藏獒。不然的話,他一小我就是有三頭六臂,泊車場裡的這些個廢銅爛鐵也必然會被周邊的村民盜搶個精光。
“他媽的,”郭順強跳下來,朝著大貨車狠狠地踢了兩腳。
疤臉男人隨即要關上小窗,郭順強取脫手銬,卡在了小視窗上,減輕語氣道:“我是縣公安局刑警大隊的,受命前來調查,你叫甚麼名字?”
郭順強一腔肝火,再也忍不住了,順手把槍掏了出來,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疤臉男人的腦袋,厲喝道:“開門!”
隨即,鐵門邊傳來了一陣凶暴的狗吠聲。兩條巨大的藏獒虎視眈眈地立在雨中,衝著門外收回凶悍的呼嘯。
杜雨菲對郭順強微微搖了點頭,回身往外走。
當然,前提是必須能打得通交管部分的樞紐。以是,各地的報廢車輛改裝廠必然是本地交管部分的乾係戶,或者就是與交管部分的實權人物聯手開的。
疤臉男人從小視窗內裡打量了杜雨菲幾眼,這才很不甘心腸用手機撥通了交通大隊大隊長鬍向發的電話。
兩條藏獒彷彿聽懂了仆人的威脅,非常共同地呼嘯起來,聲音降落殘暴,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誰呀?”
“哼,你敢?”疤臉男人的臉扭曲著,看上去更加的醜惡和凶惡,他威脅說:“這是陶局長放在這裡養的,你把它們斃了,看你還想不想穿這身衣服。”
疤臉男人一撇嘴:“冇有。”
囉嗦了幾句,疤臉男人把手機掛了。
“公安局的,把門翻開。”郭順強亮出了證件。
包俊友的遇害已經讓郭順強積累了激烈的肝火,現在又遭到疤臉男人的刁難和諷刺,他氣憤非常地叫道:“信不信老子先把它們斃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疤臉男人把頭湊到小視窗,掃了一眼郭順強的證件,隨即把頭縮了歸去,生硬地說:“你們不是交通大隊的,不能出去。”
杜雨菲俄然問:“徒弟,這車運過來,有人動過麼?”
杜雨菲的手機頓時就響了,打來電話的恰是胡向發:“哎呀,杜局,你如何親身去了泊車場,需求查證甚麼,你叮嚀一聲就是了。”
杜雨菲裝模作樣地對疤臉男人說了幾句要把肇事車輛粉飾起來,庇護好證據之類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