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定在車裡等了一會兒,見江繁華還未回來,內心想著,這水站多大的買賣呀,辭職還要走甚麼內部流程,總經理、副總經理、人事經理、財務經理層層具名同意嗎。
江繁華低著頭走到老闆麵前,鼓足了勇氣說道,“老闆,我把剛纔的帳給結了,對了,我想把壓金拿回來,我辭職,”
老闆一分錢也不肯意拿出來,他的話半真半假,但是重新招人手這是真的,江繁華走了,影響固然小,但是也得有人來頂替,老闆想著,還想拿走兩百塊,哼,一分錢也不會給你。
楊定說道,“先去你地點的水站,把事情辭了,後邊兒這桶水就當我買了,一塊錢的提成你特長裡吧,另有週一你就到你的養雞場去,辭了辭了,全都辭了,”
楊定說道,“江繁華,你週末送水能賺多少錢,”
像江繁華如許的人如何能辯白真假,老闆的話有沒有事理,他底子不明白,但江繁華聽上去很怕,彷彿他真的違約普通。
這是滿足嗎,不是,楊定曉得江繁華的笑容不是裝出來的,不過這並不是他的滿足,是他從小到大的環境令他並沒有尋求。
楊定說道,“江繁華,把水扔了,上我車裡,”
老闆醜惡嘴臉凶神惡煞,指著門外表示江繁華分開。
“楊鎮長,我來吧,我來吧,”江繁華不曉得楊定的目標,但他搶著拿過水桶,人家是帶領,如何能做如許的粗活兒。
“你辭職的同意了,壓金一分錢不退,你如果再站在這裡影響我做買賣,我頓時報警,我最後還要告你去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