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杜書記去看老朋友。

現在他想得更多的是,這小子腦袋裡裝的都是甚麼?

顧秋心道,既然你要考我,我無妨直說了。因而他就竹筒倒豆子,吐個一乾二淨。

杜書記明顯有這設法,可這事情也有些費事。董書記畢竟是被奪職的人,現在要再次重用,常委集會上恐怕會遭人非議。

就拿前次顧秋在安平縣,為何漢陽辦事那一回,要不是楊秘書和紀委書記死力附和,讓杜小馬他們下去曆練曆練,又如何能夠把湯洋,湯立業板倒?

但他那裡又曉得,顧秋從小就在宦海世家,並且父母官至省委,對他而言,這些事情天然是從小耳濡目染。

這可都是那些宦海老油條玩的套路,他一個年青人,也太老奸大奸了吧!

譚誌方道:“虧你想出來的鬼主張,硬是把人家一名誠懇巴交的人,調教成如許。”

聽陳燕說,她和陳大有一起去了煤礦,乖得象孫子似的。

杜書記彷彿表情特好,或許他成心考考顧秋的辦事才氣。他對顧秋道:“你說說看。”

全部事情,看起來非常龐大,撲朔迷離。

杜書記沉默了,他當然曉得,如許下去,遲早要查到黃柄山頭上。看來顧秋是要本身對黃柄山動手啊!

杜書記忙擺擺手,“哎,客氣甚麼?我們兩個但是莫逆之交,真正的朋友。”

杜書記道:“夠了,夠了,隻怕用不到四年,這小子資質不錯,遠比我設想中要好,一年半載,便能夠出師了。”

杜書記看著顧秋,俄然就笑了起來。

他拉著杜書記的手,“好久不見你過來了,比來很忙吧!”

杜書記道:“我看得出來,曉靜這丫頭應當是喜好他。既然如此,我們做長輩的,何不成人之美?”

杜書記仍然坐在沙發上抽菸,“這個小顧太不成思議了,一個二十多歲的人,能想出這些事理來,不簡樸。”

“那是,我還能騙你?這麼大的事情,能不謹慎嗎?”

幾個月不見,張老仍然風采還是,精力矍爍。

三人在旅店裡住下。

一旦挖到牆下,五和縣的事情爆光,黃柄山怕是無路可逃。

老陳回房睡覺去了,顧秋留下來,給杜書記辦事。

兩人在內裡說話的時候,張老先生問杜書記,“如何把他帶來了?”

顧秋道:“我感覺這個黃柄山同道嘛,上來也一定不成。”

因為杜書記此舉,就是要操縱董書記去清算五和縣。這是挖他黃柄山的牆腳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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