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紅說是啊,這裡我比你熟諳的多了。想當年和男生在河堤上談愛情,半夜返來的時候我們都是如許鑽籬笆。冇想到今晚,又鑽了一次,竟然是和你幽會,好刺激。
操場上固然黑燈瞎火,仍然有幾個光著膀子的男生在打籃球,打的熱火朝天。跑道上,有人在漫步,舒暢地沐浴著絲絲風涼的夜風。東邊靠牆的小柏樹林裡,仍然有人影明滅。這些,都和影象裡一模一樣。物是人非啊,故地重遊,留給江風的,隻要無儘的感慨。
安紅說,這就對了嘛。江風哥,你是不是感覺我竄改挺大的?
江風說,當然冇有,如許多親熱啊,就彷彿我不肯意叫你金蜜斯或者金太太一樣,我更情願叫你安紅。
安紅並冇有回絕,而是提出了一個讓江風大吃一驚的前提:要插手金鹿化纖廠產權讓渡合作。隻要當局承諾把金鹿化纖廠團體讓渡給金帝公司,其他甚麼都好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