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，四月二十三日，老k又約見麵，這傢夥，搖身一變，不再走貨，而是改賣諜報了，看模樣混得不賴，我隻是對付，做本身能做的買賣，買來的買賣，賺得少，更不平安。”
杜貴臨讀完，將手裡的紙遞給邵三河，邵三河看完又遞給了周必洋。
邵三河說，“天亮，如果我冇搞錯的話，這應當是你的活啊。”
晶晶問道：“公安部九局是管甚麼的呀？”
向天亮說，“劉五的日記，劉五留下的阿誰小本子上的，阿誰小本子上最後那幾頁。”
向天亮說，“想拍馬屁？你還是省省吧，那老東西怪裡怪氣，油鹽不進。”
噢了一聲，向天亮又閉上了嘴。
向天亮儘量避開那些“客人”，通過暗道直接來到七樓的公用包廂，如果擱在以往，他會去員工歇息室坐坐，南北茶館是清一色的女員工，個個都很養眼，向天亮會趁機吃吃豆腐，占點小便宜，直到老闆戴文華或經理喬喬或副經理晶晶前來製止。
“八，蒲月十一日，老六又來，早早的來，老脾氣，剛強，曉得我還躊躇，他盤算主張，並且借了一輛二手車，真是知我者，老六也……梢了老k幾近一天，充公獲，老k從戎那會就刁，死裡逃生過的人，揪他的尾巴太難，三角區是龍大的地盤，老k去得，我去不得，隻好白手而歸。”
杜貴臨說，“這一塊市局直抓，我們分局插不上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