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高,你沒到之前,我和天亮會商了兩個問題。”
向天亮嗬嗬而笑,“故事大家有,變亂年年有,我和老高同事兩年,說沒有故事沒人信賴,老高你說是不是。”
高永卿道:“老顧,關於這兩個問題,天亮都是裡手啊。”
誰能沒有故事,隻是舊事不堪回顧,特彆是高永卿,以及他與向天亮之間,那故事的確太豐富多彩了。
“這是我的專業愛好,我還當過南河是象棋協會的名譽會長呢。”顧鹿邑道。
高永卿說,“老顧,你來聽聽嘛。”
高永卿笑道:“老高,還是老高。”
顧鹿邑笑著點頭,“我好象有點聽明白了。”
“嗬嗬,帶領啊,你這是往我臉上貼金,還是要臊我啊。”向天亮笑道。
高永卿有些難堪,“老顧,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。”
高永卿唯有陪笑,心說這不是翻陳帳嗎,天不怕,地不怕,他高永卿怕的就是向天亮翻陳帳。
坐下,品茶,又是一陣客氣話。
向天亮又問,“一帥兩士兩相,雙車雙馬雙炮,再加五個兵,如果讓帶領你挑選,你會擔負哪一個角色呢。”
顧鹿邑笑著瞪了向天亮一眼,“你肚子裡阿誰小九九,我還是能猜到一些的,你和高永卿見麵,我隻不過是傳了句話罷了,見不見,如何談,那都是你們的事,與我幾近沒有一點乾係,可你硬拉上我當電燈膽,明擺著是彆有用心嘛,但我不怕,身正不怕影子斜,請我喝茶,不喝白不喝啊,但是,你不能讓我白來一趟吧,我隻提了一個小問題,你不能不說吧。.”
稍作思考,顧鹿邑說,“人嘛,貴有自知之明,我姓顧的當不了帥,但當個小兵又心有不甘,當車,本事不敷,相士,牽絆太多,伴君如伴虎,以是,我會挑選馬或炮,在馬和炮之間,炮太直接,馬能迂迴,是以,如果我是楚銀河界中的一員,我願我是匹馳聘疆場的戰馬。”
那一夜,在原濱海縣常務副縣長薑建文家,薑建文的老婆、秘書、司機,另有高永卿本身……那“驚心動魄”的故事,彆說親眼目睹者向天亮,就是高永卿本身,怕也是一輩子忘不了……薑建文、薑建文的老婆、秘書、司機,一個個都垮台了,唯有高永卿沒有,因為是向天亮放了他一馬……
看了看腕錶,顧鹿邑笑道:“高永卿快到了,你要說便說,不說拉倒。”
“我冤那。”向天亮苦笑不已,“我向天亮何德何能,竟然有幸與天災[***]相提並論,這也太高看我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