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五個問題,北城區通往三縣區綜合市場的公路是條斷頭路,以是,我們能不能在北城區的公路入口處四周設立監督點。”
“關於這個問題,我問過周必洋,阿誰地區沒有修建沒有火食,臨時監督還能夠,但耐久監督做不到,很輕易被髮明,再說了,即便能設監督點,我們派誰去,你,我,周必洋,我們都不能隨便脫崗吧。”
電話通了今後,邵三河向周必洋傳達了向天亮的意義。
“這很好解釋,天星投資公司的貨是在普通手續下進來的,為甚麼不能大搖大擺,並且這條北城區通往三縣區綜合市場的公路,幾近成了天星投資公司和三元貿易公司的公用公路,底子沒有其他車輛,也就是說,或許有人看到了天星投資公司的貨顛末端這條公路,但必然沒有人看到天星投資公司的貨顛末端那段燒燬公路。”
“對周必洋你還不體味嗎,他有兩大特長,一是預審學二是陳跡學,他憑著水泥公路那些車輪胎的陳跡,不但曉得那是集裝箱車的輪胎,並且還推斷出集裝箱車是滿載的,由此作出的結論是,那應當是天星投資公司的貨車。”
“第一個問題,天星投資公司的貨是白日運進來的,莫非就大搖大擺地直接運到這個燒燬的軍用堆棧裡。”
“倒也是啊。”邵三河點著頭道。
“第一個問題,我們為甚麼不頓時吃掉或毀掉天星投資公司的這批貨。”
邵三河一邊點頭,一邊拿脫手機撥號。
向天亮壞笑著問,“好,就依你所說,我們吃掉天星投資公司的這批貨,可你如何運回來,要顛末北城區再經南河縣,兜一個大圈子才氣運回濱海縣,你能包管不被人家發明嗎。”
稍作思考,向天亮道:“我有幾個問題。”
邵三河也悄悄地笑起來,“你問完了,該輪到我問你了。”
向天亮笑道:“彆想著天上掉餡餅的事了,我明天上午另有兩個集會,我們還是打道回府吧。”
“第四個問題,我們能在四周建一個監督點嗎。”
通話結束,邵三河一聲感喟,“可惜啊,那麼多貨,代價不小喲。”
“撈錢有甚麼不好,你是不當家,不知柴米貴那。”邵三河道。
向天亮翻開車內的燈,拿出一**用輿圖,攤開來後,邵三河湊過身,指出了燒燬軍用堆棧的方位。
“第三個問題,周必洋還在田野等著,你不籌算去看看嗎。”
“我曉得你有問題要問。”邵三河笑道。